国很是犹豫,“那这事儿~~”
“事儿都出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明天再说。”
说罢,肖正平便不再理会几人,也不打算吃晚饭,推着陈炎走进鹿场大门。
关门的时候肖正平才发现传达室竟然有人,那人畏畏缩缩的,一双眼睛躲躲闪闪地紧盯着肖正平不放。
肖正平嗤笑一声,扔下一句“怂包蛋”就离开了。
一冷静下来,肾上腺素就失去作用,陈炎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疼得龇牙咧嘴。
肖正平此时心里极为复杂,一方面,炎婆娘替自己出了气,他很感激,另一方面,这事儿还不知道有多大的连锁反应,他替炎婆娘也替自己担心。
场部倒是有医务室,可是现在已经关门,这些办公室的钥匙一般都是负责人拿着,传达室没有。
无奈之下,肖正平只好去酒廊打点酒出来,充当酒精给陈炎消消毒。
约莫两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都饿得饥肠辘辘,陈友福忽然急匆匆地跑回来。
陈友福给两人一人带了一大碗饭菜,还拿着一把不知道什么草。
看见饭菜,肖正平跟陈炎眼睛都直了,也就没多废话,捧起饭碗就狂吃起来。
两人吃饭的期间,陈友福找了块石头把他带来的草细细碾碎,然后浸了点儿水,用手帕包着揉了揉,最后挤出一点儿汁水来。
陈友福将盛着草汁的碗递给正在吃饭的两人,“老辈儿传下来的,杀毒生肌,管用着呢。”
肖正平没陈炎能吃,这会儿已经大半饱,听完陈友福的话他立马将饭碗往旁边一推,几乎没怎么想就用手指沾了点儿汁水朝陈炎脸上抹过去。
陈炎没想到草汁沾在脸上会那么疼,被吓一跳的同时又大声喊起来。
陈友福赶忙解释:“就一会儿,疼过去就好啦。”
先前用酒的时候,估计不是很疼,陈炎没什么反应,这会儿见陈炎疼得叫唤起来,肖正平来劲了,猛地将双手伸进碗里,然后不顾陈炎的抵抗,在他脸上胡乱抹起来。
“疼吧!哈哈!疼死你这条疯狗!”肖正平一边抹一边笑着骂着。
折腾一会儿,两人总算安静下来。
陈友福笑眯眯地望着两人,感叹道:“有那么一会儿,我还真以为你怕黎援朝找你麻烦,谁能想到哇,你是担心这小子!呵呵,别说,小子还算有种,那么多人呢,就敢冲过去!”
陈炎还没吃饱,跟肖正平闹完之后,又埋头开始干饭,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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