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谢涛的轻笑声,“我们小洵真是长大了呀,连我都不想理了。”
谢洵头也不回地朝前,身后落后几步的顾沫不明所以地回头望了望谢涛,又望了望跟前的谢洵。
这俩兄弟是有什么矛盾?
谢涛立在原地,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西装打扮的人,“谢大少爷,我们已经联系谢家那边了,事情应该也快了!”
此时,恰好一道散漫的阳光照向他的头发,金发耀眼,他轻笑两声,“看来我这个弟弟,对我还是不够坦诚。”
目光所到的尽头是谢洵那急急走开的背影。
*
另一边,方家的保镖已在已经悄无声息地将沈寒舟带到了地下室的另外一边,厚重的铁门打开,便能见到那躺在床上的徐然。
“弟弟!”
沈寒舟挣脱禁锢直接朝房内的人扑去,徐然一见沈寒舟,立马眼里含泪,“哥,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方知栩和陈飞站在门口,见昔日的好友竟是此番情形都不忍心地将头撇开。
但方知栩依旧向前走去,“徐然,不对应该叫你沈寒天吧,你哥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你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徐然愤怒地仰头对上方知栩,“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的也是我绑架的!跟我哥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抓就抓我要告就告我,别牵连我哥,他好歹也是你朋友,我不信你这么铁石心肠!”
方知栩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轻声说着,“承认了就好,放心,我会给他找最好的律师。”
但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即使是最好的朋友。
“你们先聊吧。”
走到门口,给看守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便将门紧紧地关上。
一向叽叽喳喳的陈飞也不吭声,“阿栩,要不我们就别……”
“不行,这么多年我只求一个答案,他却从来不肯跟我坦白,若他主动告诉我,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话已至此,陈飞也无可奈何地点头。
“所以最后,你是和嫂子俩联手了?”
“不错。”
方知栩压着嗓子,烦躁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单手抽出香烟,将烟头含在嘴里,低头去按打火机。
“他来找我问关于蝴蝶纹身的事儿,她一提我就知道那人是寒舟。”
“但我不想平白无故地给他定罪,所以就设了这个局。”
陈飞重重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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