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黑心肝的!你害了南笙的孩子,竟还不知错吗?”
江挽清挑了挑眉头。
对上了周老夫人的视线。
不缓不慢地问道:“我可从未承认,这酸糕是我送的,我也未承认,孩子就是我害的。”
周老夫人冷笑了一声:“如今物证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想要解释的。”
江挽清没有回周老夫人的话。
而是看向了周慕笙。
开口道:“你是自己承认,还是需要我报官?总有人见过你去买糕点,又是去哪里买的糕点。而我,则有不在场的证明,我可一直在城南的竹韵山庄。
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报官就清楚了,只是你要想清楚,如果报了官,查出来是你的话,你得一辈子蹲大牢,再也不能回兴昌侯爵府了,兴昌侯爵府不再是你的家了。”
随着江挽清的话落下,周慕笙的面色,越发的惊慌起来。
他不由得想到,若是报官,自己去无忧阁的事情,岂不是瞒不住了。
毕竟,也是无忧阁里的一个人,给的自己酸糕。
他也不过是赌局之上,吐槽了几句,不想要弟弟,旁人便自己递上了酸糕。
不仅是酸糕一事,会让母亲祖母厌恶。
若是让祖母知道了自己去无忧阁,岂不是更加厌恶自己了。
毕竟,祖母对自己向来宠爱,唯有自己第一次去无忧阁之时,祖母对自己行了家法的。
就在周慕笙犹豫之间。
周老夫人连忙呵斥了一声:“江挽清,你莫要再恐吓慕笙了,就算是报官,也该抓你!兴昌侯爵府就是慕笙的家!在这个家,只有你是外人!”
床榻上的宋南笙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目光冷冷的看着江挽清。
周老夫人瞧了一眼宋南笙,又看向江挽清,继续说道:“如今你将南笙害得这么惨!理应报官,让你付出代价才是。
可是如今孩子已经没了,做再多事情,也是徒劳。你若是想要不报官,你得好好补偿南笙才是!”
“哦?”江挽清挑了挑眉头:“不知道婆母想要我如何的补偿呢?”
周老夫人一听这话,只以为是江挽清想要息事宁人,愿意拿出补偿了。
便冷哼了一声:“自然是拿钱,拿铺子,拿地契来补偿了?南笙如今因为你再也难以有孕,你不应该多多补偿她吗?”
江挽清垂下了眼帘。
许久,才点了点头:“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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