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意思。
想来也是,如果班上每一位成绩优异的学生都申请学分减免,那么剩下的‘歪瓜裂枣’考出来的成绩计算后得到的平均分,必然会让授课老师吐血。
而教学成绩,又事关老师们的切身利益。
旁边安静许久的蒋玉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犹豫:“我以前听说有人会向任课老师的实验室捐献大笔金子或者珍贵的魔法材料,以获取老师的‘减免许可’……”
这不就是贿赂么!
郑清立刻听懂女巫话语中的未竟之意。
只不过,金子虽然现在他并不缺,但就像老姚那天在办公室对他说的那样,身为先生的代理人,他的所作所为并不仅仅代表他自己。
“如果实在没办法,那我们就辛苦一些,多选几门课好了。”男巫委婉而又坚决的否定了那条众所周知的歧路。
“条件苛刻并非意味着没有希望。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减免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要看老师的。”
听着两位年轻巫师间的对话,苏施君嘴角微微一勾,并未评价郑清那番表态,而是把挂在她身上的毛绒熊丢到一旁,伸手在面前一抹,半空中立刻出现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细小人名,仿佛沸腾的开水表面跳跃的水珠,一个个争先恐后跃出水面:“这是第一大学现任代课老师与教授们的名单……”
‘沸腾的小水珠’们起落剧烈,郑清依稀看到了姚小米与易甲子几个字,但很快,他们的名字便淹没在前赴后继的跃起的其他名字中间了。
“首先,想要获得‘减免’,那么你选择的老师必须对你有足够的认识,知道你的知识储备满足减免条件。”说话间,女巫打了个响指,那片密密麻麻的人名顿时空出一大片,只留下十几个郑清非常熟悉的名字。
其中大部分都是曾经教授过他的老师。
“不能通过考试确认我们的减免资格吗?”郑清仍旧有些不死心。
“你这种想法犯了大部分九有学生都会犯的错误,以为考试可以决定一切。”苏施君晃了晃手指:“这就又回到我们之前讨论过的观点上面了——那些老师为什么要劳心费力帮你减免学分,然后降低他班上的平均分呢——换个角度,你觉得学校为什么不让占卜学教授们直接确定每个学生的成绩,甚至更进一步,直接确定每个学生是否能毕业呢?”
郑清哑口无言。
确实,某种意义上,最简单的办法往往也是最复杂、后遗症最大的办法。
“其次,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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