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自己耳朵,总怀疑它们在某个时候会突然变得毛茸茸的。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萧笑表情稍稍严肃起来:“就像我之前说的,截至目前,巫师们对这类症状并无非常确切的治疗方案,原因就在于它的发病机理不够清晰、症状范围非常广泛……只能说,万事皆可有可能。”
郑清重重的叹了口气,强忍住去抚摸灰布袋里那盒变形药水的冲动——现在的他,只需要看着药水,就能成功变成一只猫。
想到猫果树,他感觉后背有点痒,忍不住挠了挠,却惊恐的发现后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稍显浓密的毛发。
吓得他立刻跳回自己床铺。
“你不写作业了?”胖巫师的诧异的看向晃晃悠悠的帷帐:“博士回来之前,你还念叨着要抄他作业呢。”
“作业我自己会写!”帐子里,年轻公费生一边手忙脚乱给自己身上拍静心符,一边恶声恶气的回答道:“安静!”
胖巫师耸耸肩,从干果盘里拿出一块小饼干,递到头顶,蹲在他头上的团团闭着眼,舌头一卷,将那块小饼干卷进嘴里,腮帮子缓缓蠕动起来。
挂在棺材边缘不想起床的吸血狼人先生忽然抽了抽鼻子,转头看向郑清床铺。
“我说,”他好心提醒道:“我们的青丘少爷,麻烦你不要在床上玩火,小心尿床……你被人集体诅咒了吗?这是一口气用了多少符纸!”
“没……睡了,睡了!”
年轻公费生含糊的回答着,重重叹了一口气,声音多少带着一点庆幸——幸亏发现的早,他不至于明天早上顶着满脸黑毛去上课。
接连使用十几张‘静心符’‘安神符’‘辟邪符’‘清净符’等效用不同的符箓之后,他终于摆脱了刚刚冒出的那层稍显浓密的黑色毛发。
考虑到今晚没办法去猫果树,郑清在睡觉前犹豫再三,还是悄悄给蒋玉飞了一张纸鹤,老老实实说清自己最近变形术使用过多,需要停一段时间,避免魔法反噬,云云。
半夜,男巫睡的迷迷糊糊,梦见自己又被一群疯子挂在火刑架上感悟丙丁真意,却不知为何今天的火舌总是不断绕过身子,去烧他的耳朵,烧的他耳朵火辣辣的疼。
疼了许久,他终于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耳边不知何时趴着一只巴掌大的纸鹤,正在枕边蹦蹦跳跳着,不断啄着他的耳朵。
耳朵都快被啄破了。
他嘶嘶着凉气,借着帷帐缝隙间漏出的些许月光,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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