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魔法认为宥罪猎队需要猎物,那么它可能会指引猎队前往一个祸斗的巢穴……”
“你的意思是,魔法有自己的想法?”郑清感到一丝滑稽。
“不,这是魔法的逻辑。”
萧笑非常认真的纠正了郑清的用词:“魔法并不存在思维这种概念,现代魔法理论对此并无明确解释,用维度派的话来说‘当我们无法处理某个未知概念的时候,我们不妨把这个概念归纳为一条维度’……总而言之,在目前的环境下,想要依靠魔法找到决赛场,是个非常碰运气的事情……”
“我们到底在聊什么!”
郑清焦躁的再次打断萧笑的话,下意识瞥了一眼正狼狈躲闪的‘轸水蚓’:“别把时间都浪费在讨论针尖上能站几个天使这种问题上了!”
边缘猎队的处境已经非常糟糕了。
轸宿战阵的胞衣在青色乌鸦与细腰黑蜂的双重攻击下,变得破碎不堪,清晰的露出里面几张惊慌失措的面孔。
巨大的老虎垂着尾巴,徘徊在战场周围,驱使着伥鬼骚扰迟滞,虎视眈眈,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去。
还有地上那些杂草,已然放弃‘单打独斗’,相互交织、纠缠在一起,编造出一根根粗大坚韧的草索,如海底水草般在半空中缓缓飘摇,隐隐构筑出一张笼罩全场的大网。
留给边缘与宥罪的时间都不多了。
“我们聊的是‘选择’。”
宥罪猎队的占卜师心平气和的回答道:“还记得前几天我们讨论比赛时应该践行什么样的‘理念’,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吗?或许魔法给我们带来了这样的机会。就像现在,边缘是我们的对手、外面肯定隐匿了充满恶意的存在,我们不出去可以找到一百个讲得通的理由,继续等下去坐视尼古拉斯他们受伤诱出黄雀也完全说的过去。”
“所以我们应该出去。 ”
郑清终于冷静下来,慢慢理清了思路:“或许这种行为很难用‘理智’来形容,但毫无疑问,它是‘正确’的。”
“有的事情可以不做,但不得不做。”萧笑扶了扶眼镜,满意的点点头:“……就像亚特拉斯里流行的那句话——假如人在心底驱逐了上帝,撒旦将爬进那个位置。”
“你们怎么看?”郑清看向其他几位队友。
红脸膛男巫扯了扯手上拳套,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早就该出去了……那条老虎皮子留给我,我要给爷爷做个毛背心。”
胖巫师捧着那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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