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任何交易随时都会面临不受保护的严格调查;如果接受该方案,又可能招致神圣意志的不满。”
“……血友会中一些负责公关与财务的成员对这一方案提出了质疑,因为他们担心该方案的实施会给社团内部带来不必要的裂痕……据消息人士判断,血友会的部分成员在内部闭门会议上表示,监管这一方案所需要的人力物力会令血友会执行机构不堪重负,并在学校要求安定团结的氛围中,与第一大学另一大社团神圣意志间造成尖锐对立(因为该方案的实施将会对神圣意志的成员形成事实上的‘三方管辖’)……”
“……神圣意志的相关人士则表示,瑟普拉诺用虚假描述与谎言炮制出的这份方案,并无《第一大学管理条例》的支持,以社团内部管理方案干涉学校其他个体与鱼人部落间的正常交易,是对阿尔法学院‘自由’理念的最大亵渎……”
在往后,是一些更加枯燥与令人乏味的分析,郑清一目十行的扫过,翻了翻其他版面,并无太多讨论血友会这一方案的内容。
“瑟普拉诺又在搞什么鬼?”
年轻公费生哗啦啦翻着报纸,满脸困惑:“而且,血友会什么时候又成立了一个道德风险委员会?”
“在需要的时候。”
辛胖子此刻已经从围栏上爬了下来,正拍打着袍子上沾染的灰尘,闻言,扯扯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这类见鬼的委员会就像擦屁股的纸,有用的时候用来包屎,其他时候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一如既往的犀利与尖刻。
郑清赞同的竖了竖大拇指。
“你怎么看这份方案?”胖巫师从男生手中拿回那份报纸,好整以暇的折了折,重新塞回口袋里:“……看你读的那么认真,是有什么感想吗?”
郑清耸耸肩。
“并没有。”
话一出口,他眼角的余光再次瞥见报纸上那份方案的名字,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我突然觉得这个方案的名字起得极妙——反对鱼人压迫方案——既可以断成‘反,对鱼人压迫方案’,理解成针对鱼人受压迫的反制方案;也可以读成‘反对、鱼人压迫方案’,意思陡然一变,鱼人成了压迫一方;还能理解为‘反对鱼人、压迫方案’,我觉得这种读法最符合大部分阿尔法人的心意。”
“他们一贯把鱼人、马人以及其他亚人种当成仆从,最早学校建立的时候,鱼人们之所以愿意呆在临钟湖而不是阿尔法堡外的湖泊里,就是因为阿尔法人对类似鱼人在内的亚人种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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