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痛,再次看向身旁的老巫师:“您认识我父亲?”
“他比你活跃多了。”流浪巫师举着杯子,碰了碰男巫手中的酒杯杯沿,语气中多了几分怀念:“当年他与流浪吧里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有交集……或许这也是一种天赋,你们一家人总能出现在巫师世界因果纠缠最复杂的地方。”
萧笑低声咕哝了几句,似乎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叹气,然后他打开那本黑色笔记,潦草的记录了几下。
“他就是观察者一脉这一代的传人吗?”肥瑞踮起脚尖,凑到鼠仙人耳边小声吱吱道:“我听说他们这家人很邪门,每一次出现都会死人……”
“你是老鼠,可以不用担心这一点了。”鼠仙人一把推开黏糊过来的小仓鼠。
萧笑耳朵微微一动。
“传言是不准确的。”他抬起头,看着两只老鼠,态度非常诚恳的纠正道:“我在学校呆了快一年,也没死人……只是按照家族要求,我们会近距离观察历史节点上的许多细节,而大部分历史节点总会有这样或那样横死的生命……所以说,我讨厌这份工作。”
说着,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咳咳,”流浪巫师干咳两下,小声提醒道:“入学专机,乘务员,嗯。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萧笑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他刚刚只心心念念自己在学校呆的这一年没有死人,却忘了入学专机上那位死于非命的乘务员。这让他对尼基塔愈发咬牙切齿。
肥瑞有些不安的扭了扭屁股。
“所以呢,”它重新凑到鼠仙人耳边,小声嘀咕起来:“我们还要扣着这些小家伙吗?一个两个都是麻烦……看着就让人头疼。”
“你是老鼠,不是人。”鼠仙人纠正道,再次一把推开小仓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流浪巫师抬了抬尖顶巫师帽的帽檐,扫了肥瑞一眼,轻声说道:“还不明白吗?他们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想要超越大巫师的桎梏,我们必须学着把目光放的更宽广一些。”
鼠仙人微微皱眉:“你想带他们进黑狱?”
“或许他们是我们能够离开黑狱的关键钥匙呢。”流浪巫师大有深意的看了几位年轻巫师一眼,鼠仙人微微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意识到不可能安全离开后,萧笑索性放弃,举着那本黑色笔记,化身一位兢兢业业的调查记者。
“巨零三是什么?”
“呶,对面那个大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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