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事情本来应该有另一种发展。我们本来会去找你,找你们。”
“那样的话,我不需要浪费口水,你也不会在地上跪的双腿发麻。”
大厅中一片安静。
长案两侧的北区巫师们恶狠狠的目光钉在那位中年戏法师身上,只等黑椅上的女王发出信号,便会蜂拥着扑上去将他撕得粉碎。
但王座之上在没有任何反应。
两个身强力壮的灰袍子从大厅后方绕出,拖着那名瘫软在地上的戏法师离开屋子。郑清站在先生身后,从头到尾目击了这一切。
“你怎么评价科尔玛同学的这种做法?”
“你怎么评价科尔玛同学刚刚那番话?”
“你怎么评价科尔玛同学?”
先生袖着手,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回头,而是连续抛给郑清三个问题。就像课堂上老师放过案例后,向学生提问似的。
郑清皱着眉思索片刻,才慢慢回答道:
“人们憎恨自己所害怕的……巫师对戏法师,或者戏法师对巫师,都是这样。但报复并不能化解仇恨。只会增添仇恨。”
“当然,我并非反对北区巫师清算原先腐朽的北区系统。”
“任何社会,都始终处于一种动态平衡之中,人与人之间需要平衡,才能维持最基础的秩序。当科尔玛成就大巫师的那一刻起,北区原本的平衡就已经被打破了。北区人,包括贝塔镇其他区,甚至第一大学、甚至整个巫师联盟,都需要重新调整各自手中的砝码,确保维系秩序的平衡不被破坏。”
“那位充当‘买办’的戏法师,以及他所代表的那个群体,就是被抛弃的砝码。”
“从这个角度来看,科尔玛学姐的说辞、做法,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是支持她的。”
说罢,郑清颇为自满的点点头,对自己能够剖析面前这幅场景背后深刻的社会学原理很是得意。
然后先生回过头,眼神中有些失望。
“只有这些?”他轻声问道。
郑清心底有些慌乱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番,甚至还抬头仔细看了看坐在黑色高背椅上的科尔玛,最终期期艾艾补充道:
“……科尔玛学姐知道那个戏法师曾经做过恶,属于知人者智;那个戏法师却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在科尔玛学姐眼中意味着什么……这是没有自知之明。”
这句话,年轻公费生是根据先生开课之前说的那番话总结出来的。稍稍有些牵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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