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是幻想中的罢了。
周日下午还有班级例会。
隔天又是新的一周。
简单罗列之后,郑清绝望的发现他的时间表满满当当,自由已经被抽空,杂乱的压力令人窒息。他非常羡慕萧笑可以心无旁骛的在图书馆一呆呆一整天;也羡慕胖子可以拿着羽毛笔与记事本满校园乱蹿,找新闻素材;甚至对于经常凑到星空学院,然后鼻青脸肿回来上课的张季信,郑清有时都会莫名羡慕一秒钟。
他经常摸着自己那块银色怀表,想象他像吴先生一样,可以把手指头伸进去,拨弄表针,给自己多找回一点时间。无一例外,这种想象总会在怀表那坚固的表壳之外戛然而止。
“集中注意力!保持警惕!”
一个花白络腮胡、方脸膛的老校工重重杵了一下手中的法杖,严厉的看了郑清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其他人:“不要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这段时间的临钟湖夜巡,不再像以前一样安全了,你们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小心湖里那些臭烘烘的家伙把你们拖下水,腌了当过冬的粮食!”
郑清迅速松开攥着怀表的左手,右手紧了紧握着的法杖,挺胸抬头,努力试着向老校工展示自己的专注。
老校工名叫海明威,接替上个学期因为工作纰漏被降职调离的凡尔纳老人,成为新的临钟湖夜间巡逻队领队。与凡尔纳老人相比,海明威老人脾气更暴躁,也更严厉一些。此外,他不养狗,也不喜欢喝酒。
“上学期咱也没觉得临钟湖夜巡安全呐。”林果小声在郑清身后嘀咕着。
年轻公费生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上学期临钟湖夜巡,郑清不止一次遭遇状况,诸如上岸的鱼人、被抽干时间的水龟、妖魔化的河童等等。细细算来,确实说不上多安全。
海明威老人显然听到了夜色下某位小男巫的嘀咕。
“那位同学,有什么意见,大声说出来!”他再次重重的杵了一下手中的法杖,挂在杖头的气死风灯一时间绿光大盛,将四周照的一片通明。
老人眯着眼,打量着林果,皱起眉头:“你是那支巡逻队的?为什么会在我的队伍里。”
说着,他从腋下抽出花名册,作势要翻开。
郑清连忙小跑几步,凑到老人耳边小声解释道:“报告领队,他是我猎队里的成员……我们猎队也从校工委接了相应的安全巡查任务,恰好有这个机会,所以带他一起巡逻。”
因为临钟湖鱼人部落的抗议,引得校园里虫鼠骚动,学生会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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