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已经怀有身孕,现居卫国公府上。”
而此刻翰林院为首的翰林学士陆理,目光冷闪。
果然发动了,今日正是那贾珩小儿身败名裂之时。
而殿中正在浑浑欲睡的朝臣,闻听此言,一时之间,困意顿消。
女尼?纳为妾室?还有了孩子?这都是什么令人心头一悸…艳情话本?
经过前明的市民社会以后,话本已经在上层中形成一种风尚,至于艳情话本更是被一些士大夫于密室之内手不释卷。
韩癀与许庐都皱了皱眉,尤其是后者,目光紧凝,眉头皱了皱,心头叹了一口气。
这卫国公的确是有些不像话,女尼这种出家人都……
赐婚归赐婚,但这女尼还是犯官之女,你贾子钰未必太不把天家放在心头了。
一时间,随着贾珩的“恶迹”大白于天下,殿中科道御史纷纷出得朝班,几近口诛笔伐,殿中同样有不少官员都在看卫国公贾珩的笑话。
崇平帝端坐在红木御案之后,眉头紧皱,看向那下方军机处首位的少年,目中有几许复杂之芒闪烁。
事实上,今日的一切,未尝没有这位天子的默许态度。
毕竟,你私德有亏,朕不计前嫌,不仅将女儿和外甥女嫁给你,又将侄女和一位蒙古族少女嫁给你,你还有话说?
这是何等的皇恩浩荡?但毕竟私纳犯官之女的女尼为妾,实在太过荒唐好色。
而今日科道发难,本身也是一种敲打。
“卫国公可有自辩之言?”崇平帝威严、沉静的目光,落在那少年脸上,问道。
贾珩朗声说道:“圣上,微臣有下情回禀,那妙玉并非女尼,而是带发修行的居士,至于犯官之女,据微臣所知,当年忠顺王前往苏州之时,对常进之妻庄氏心存觊觎,使出手段,威逼胁迫,但常进夫妇宁死不从,恰逢彼时逆案发于闽地,忠顺王故意罗织罪名,对常家陷害,使其株连戮绝满门。”
贾珩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好似捅了马蜂窝,或者说这种辩白之辞,一时间让殿中群臣瞬间又来了精神。
这时,从都察院朝班中出得一位中年御史,道:“卫国公不过是狡辩之辞,收拢犯官之女为妾室已为人所不齿,更要推翻当初圣上钦定的逆案,无疑色令智昏,微臣请圣上治卫国公欺君之罪!”
“附议,附议。”
一时间,朝中科道言官纷纷出得朝班,附议声此起彼伏,可谓弹章如潮。
贾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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