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
夏守忠从一旁小几上拿起红色札子,面上笑意繁盛,说道:“这是月中那天打婚的流程,卫国公先过一眼,等会儿咱家一一讲解。”
贾珩接过札子,道了一声谢,开始就地阅览起来。
从下聘,迎亲,婚礼,流程相当繁琐。
贾珩本就识忆过人,浏览一遍,就已记住了七七八八,然后询问着夏守忠一些语焉不详的细节。
夏守中面带笑意,皆一一作答。
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贾珩自是要设宴招待,亲自相陪,一位正得宠的国公如此盛情,这无疑充分给了夏守中这位六宫都总管太监面子,让夏守忠笑得合不拢嘴。
席间,夏守忠笑道:“卫国公,咱家其实还有一事相请,未知卫国公之意。”
贾珩放下手中的酒盅,问道:“夏公公请言。”
夏守忠笑了笑说道:“咱家未入宫前,曾有同族至京中做着花圃佳木的生意,手下有一义女,闺名金桂,如今尚待字闺中,生的也是花容月貌,温婉贤淑,听闻贵府宝二爷尚未婚配,咱家厚颜做个媒人,将我那侄女许配给荣国府二公子。”
贾珩闻言,面色不变,沉吟说道:“此事……”
夏金桂此女尤为阴毒,可以说是女版孙绍祖,这样的人如果来到贾家,无疑是害群之马,只怕没有多久就闹的荣国府家宅不宁。
当然,他有办法压制夏金桂。
当初也曾想过引夏金桂钳制王夫人,但随着他封为国公,尚配公主与郡主,心态也改变了一些。
反而不想引夏金桂入贾家。
毕竟,宝玉罪不至死,而且元春也将一颗芳心扑在他身上,为了和他厮守,都要出家了。
想起元春,不由想起那丰润、柔软如大白鹅一样的丽人,这么久时间,也有些想着。
但这话他不能去拒着,贾珩稍作思索,道:“夏公公可能有所不知,宝玉的婚事是经西府老太太管着,我做不了主。”
夏守忠闻言,面上笑容凝滞了下,故作惊讶问道:“卫国公如是做媒,荣国太夫人也不会拂着面子吧?”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夏公公不知我家情况,老太太对宝玉宠溺尤甚,宝玉的婚事别人都做不了主,只有老太太能做主,而老人家年岁也大了,我不好在这种事上违逆着老人家的心思。”
夏守忠闻言,一时默然,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厚着脸皮再说将自家侄女许给眼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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