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计,皆充塞于大汉军中,从边军至京营,从地方都司至卫所。
贾珩这十余年,南征北战,党羽旧部遍布朝野内外。
可以说,京营在经过多次清洗之后,已然彻底成为贾珩的直系部队。
不大一会儿,范仪面色端肃,快步进入厅堂,向着贾珩行了一礼,拱手道:“卑职见过王爷。”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和煦几许,说道:“范主簿,过来求见于孤,不知所为何事?”
范仪忽而抬起头,看向那蟒服青年,说道:“王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贾珩闻听此言,心头若有所悟,离案起身,领着范仪,向着厅堂而去。
来到后堂,贾珩与范仪、蔡权等人分宾主落座。
范仪道:“王爷,如今的朝堂已无王爷敌手,可以着手准备祥瑞了。”
贾珩摇了摇头,温声道:“如今时机还不成熟,还要再等等不迟。”
范仪果然是过来劝进了。
范仪两道粗眉挑了挑,那双清冷莹莹的眸光清冽几许,道:“王爷,如今朝野上下,皆是王爷党徒和亲信之人,只要王爷登高一呼,就可从者云集。”
蔡权面色一肃,拱手说道:“京营上下将校,唯王爷马首是瞻。”
贾珩道:“如今并非良机,倒可不疾不徐,不用太过急切。”
蔡权问道:“那王爷的意思是?”
贾珩目光如炬,眺望着远处,说道:“待准噶尔平定之后,应该就差不多了。”
范仪面色微顿,问道:“王爷是想名正言顺地承接天命?”
贾珩点了点头,道:“如是人心不服,纵然是坐上那个位置,也会被人指责得国不正,沐猴而冠,不利于国家长治久安。”
人心是一种玄奇无比的力量,只要认为他得国不正,那么再怎么描绘,都没有了用处。
范仪道:“王爷如此考虑,倒也是深谋远虑,但也不可拖得太久,乾德幼帝年岁已经不小,再有几年,按制就要临朝亲政,彼时,朝野上下就会有官员为其摇旗呐喊,王爷向来以忠臣自居,彼时,又当如何自处?”
所谓,吾未壮,壮即生变。
贾珩举得就是忠臣良将的大旗,就要一直将这个牌坊立下去。
贾珩默然了一会儿,道:“新帝那边儿,我时常盯着,倒不足为虑。”
毕竟是自家儿子,在某种程度上,倒也不用太过担忧。
范仪道:“卫王,那地方上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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