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自己是不可能对自己小十岁的未成年小女生吃醋的......对于这一点有着强烈的自信,或者该说,是她本人强烈地这样认为,八意咏琳也没有说什么更进一步的话语。
毕竟,她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姬月华和他的两个姐姐像笨蛋似的粘在一起。尽管以“姐弟”来说只不过是十分和睦的画面,但“义姐弟”又是不同的。
于知晓姬月华对他的两个姐姐有好感的前提下,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把眼中所见到的景象与亲情联系起来......若果说没有半点不舒服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怎么说也有一定程度的抗性。
没错。
尽管坐在对方大腿上像猫咪一般拿脸颊蹭脸这种事情,于这十五年以来她一次都没有做过,这充其量也就是小女生的撒娇而已......没有吃醋的道理。像这样般,八意咏琳于心中向自己一再强调。
另一方面,听到自家前上司的说话,姬月华则是从自己的感动中回过神来————
“啊啊,是的。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但是梓姐她好像生病了。妳可以过去给她诊治一下吗?”
————彷佛如梦初醒地,向八意咏琳点头答道。
“......你这家伙明明在这里,为什么不自己帮她诊治?”
“我也没有办法呀......她一直坚持想来这边旁听,如果不是我答应她亲自走一趟的话,恐怕现在她还在试着靠着墙壁走过来。”
真是让人忧心的姐姐呢......在那叹息的声音中,彷佛蕴含着这样的意思。虽然如此,姬月华的目光却又是如此温柔,让人感觉不到他是认真地抱怨八云梓的行为。
这种无条件的宠溺,和刚才摸头的举动象征着的疼爱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只不过是对年幼的妹妹感到无可奈何,与此同时又被对方的可爱治愈,两者混合起来后形成了“无为”的状态,而前者却是更加强烈地,更加严峻地,被某种超越了亲情和友情的东西蒙蔽了双眼,只是在强行包容对方的无理取闹和作出妥协。
虽然没有把把病患本人带过来姑且还是可以看出姬月华保留了一点儿理性......这一点值得称赞。但是,从他为了迫使八云梓妥协而自愿地穿上女装这一点来看,距离那一天恐怕也不是很远了......
“......我本来就在奇怪为什么你会刻意来这里,而且还是假扮成梓的样子。果然是因为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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