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师认为,是太平洋的暖流和极北的寒流、寒风复杂作用,导致恶劣天气的爆发的非常突然且频繁,根本是无法通过观测进行规避,稍有不慎,就会被卷入风暴之中。
人类的勇敢,在大自然的伟力面前,有些过于渺小了。
朱翊钧没坐过海船,也没有那个机会,他没见过数丈高的大浪如何翻涌,光是想一想,就非常的危险。
陈璘率领船队定期巡游倭国,从倭国以东海面穿过的时候,不止一次感受过那种狂躁,每到冬天,水师船队总是更加靠近海岸线航行,防止迷失方向和卷入风暴之中。
大明皇帝一如既往的处理着奏疏,奏疏不过夜,是维持大明官僚系统高效的手段之一。
刚刚坐班结束的徐成楚,离开都察院,回全楚会馆去,刚出都察院,就被一群士大夫给堵了。
宋善用的十六个进士弟子里,有三名是京官,还有几个举子。
“徐御史好大的官威!恩师十八载栽桃育李,何日得罪于你?十六进士,十六柄玉笏立朝堂,九十六举子,九十六杆朱笔镇州县!”为首的翰林,前踏一步,厉声喝道:“尔只见那五千两腌臜银,怎不见大名府文脉大兴旺!”
“什么骨鲠之气,不过是沽名博清誉而已。”
宋善用是恩师,百般不会,只会教书育人,深受其恩的弟子,理应站出来,为老师辨明是非,若宋善用真的贪也就罢了,可那五千四百两腌臜银,没有一厘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国有国法!拿了,就是拿了,错了,就是错了!你们若是有理,为何不敢等到下月三日大朝会,捧笏出班,替贪墨罪官鸣冤!”徐成楚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他被数人围着痛骂,一时慌了神,只知道用国法分辩。
“荒谬,太祖钦定獬豸牌,就是给你这等言官,如此耍威风用的?纲宪何在?”一个郎中站了出来,骂道:“天下那么多的贪官你不抓,偏偏要抓君子,有何道理可言?”
獬豸牌是都察院的御史的腰牌,代表都察院身份,稽查百官之责。
“再说一遍,我恩师收的是束脩,不是脏银,我恩师不是贪腐!不是罪人!你怎么不问问大名府,为何十九年未拨半两书院膏火银!”另外一名在京谋生的举子,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本账册,砸在了徐成楚的脚下,又狠狠地啐了一口。
宋善用被皇帝私宥,只有罪人才要被赦免,等于说宋善用有罪。
这些人围着徐成楚一顿臭骂,徐成楚就一张嘴,根本无法还口,待众人走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