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瑜的炮就已经点在了盘中,将军。
“重来。”
百里瑜不理会他的表情,手一翻,所有的棋子归位,面色不改地重新下起来。
象飞,兵拱,炮走,将军。
“重来。”
百里瑜再度复盘,看着解天扬道:“你太急躁了,总在过度关注已经失去的棋子。然而,除了主要的车马炮之外,你剩下的筹码本还有很多。”
棋子归位,再下。
解天扬沉下了脸色,将全部心念都集中在面前的棋盘上,这次他支撑了二十多个回合,但最后又被百里瑜将死。
如此反复十余次,直下到外面的天色全黑,解天扬连输十余盘,而现在最终的一盘依旧陷入了死局:他两幅车马炮都被吃完了,就剩几个残兵和士相苟延残喘,而对面的百里瑜的主力棋子都还在。
大好的局面,百里瑜却不再凶猛进攻,只是以剩下的那几个子游走,看着他在那垂死挣扎,像是猫戏老鼠。
又要输了。
解天扬抹掉额边的汗,眼睛死盯着盘上的棋子,眼见着百里瑜在那优哉游哉地打游击,面露疑惑。
“你的将帅还没丢。既然最重要的一子还在,那便值得以这残棋一搏。”百里瑜道,“毕竟,你到现在从未认输过,不是么?”
百里瑜悠悠说完这么一句,手上棋子游走,又连吃了解天扬几个兵,但就是不入营盘。
眼见着棋局愈发溃散,解天扬的表情却逐渐舒展开来,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没有再动兵,却是将营盘中的帅挪了一步。
搏。
他看着剩余的那几个残兵败将,连续动了几个兵相,果不其然又被百里瑜吃掉,此时他只剩下一两个兵和士帅,可谓回天乏术。
但就在这差的不能再差的态势下,却见解天扬突然一挪手,将埋在百里瑜营盘中的唯一一个兵拱了一步,逼得百里瑜只能把将回撤——将帅相对!
将帅不碰面,先动者为输。
“将军。”
解天扬低声一句,抬眼看向期盼对面的百里瑜。后者一副早有预料的神色,看他赢下一局反而微微一笑,手指一挥,面前的棋盘迸散,只留下那逆转胜负的一个帅子留在解天扬面前。
“你有着足以悟道的心性。不过,光是如此,还不足以让你脱出迷惘。”百里瑜道,“既然如此,便如魏泽阁下所讲,抛开一切杂念,先取眼下之事好了。”
“眼下之事?”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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