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啊。”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田公公自然不可能是平康里的常客,再加之鱼幼薇成名之时,田公公已老,因此印象便不算深刻。
但是田公公放屁都有人弄响为他遮掩,现在他这么一哼哼,自然有人递话。
递话人并不是田令孜,她并不想为鱼氏姐妹做任何背书,但这里是裴思谦的地头,他还是有资格说两句的,尤其是涉及平康里。
“鱼幼薇是前些年平康里的花魁。后来嫁给状元李亿从了良。前些日子为李亿所休,重回长安,现为女冠,投在城西咸宜观。”
这就是裴思谦的业务能力,言简意赅,事无巨细,全都讲清楚了。
老太监满意的点了点头,“哦,平康里的花魁。嗯,李亿,有印象,有印象……温飞卿推荐的,被外放的那名状元,可惜咯。怎么,你有何冤情?来,来,来,本官为你做主。”
田令孜听得是冷汗直流,这节奏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他事先计划好的步骤生了变数,要糟啊!可是他只是一条狗,如何敢打断主子说话?主子现在兴起,他也只能依着……
闪闪一张小嘴叽叽喳喳又将姐姐被劫的事情讲了一遍。
老太监一边听,一边点头,“哦,哦~明白啦。小事儿啊。令孜啊,人能救出来吗?”
田令孜现在尴尬到了极点,他心里盘算着:该来了,该来了!是死是活,就看亲爹的心情了。
他嘭地跪在地上,叩头如捣蒜,“父亲,孩儿愿为此时肝脑涂地,只是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哦?”,田务澄挑着眼皮睨了他一眼,似乎脸色变得有些差。
这只狐狸还装得挺像!闪闪将银牙暗咬,今天一定要趁着眼前老太监高兴将姐姐的下落问个清楚!
“报!”,就在这时,又有衙役入厅通报。
那衙役不认识田公公,但是他瞧见自己的长官都乖乖侍立在一旁,总还是有些眼力价的,只喊了一声报,就住了嘴,低头用眼角余光瞄着田务澄和裴思谦。
裴思谦垂首低头,没有给任何表示。田公公望了一眼,很是满意,再次拖着死亡重金属的声调开了腔,“若是和在场这些人无关的事,就先退下,等本官走后再议。”
那衙役见上司连口都不敢开,知道这是大人物,嘭地一声双膝跪倒,“禀公公,此事正与案情有关。”
“哦?讲!”
这次田务澄连眼皮都没有抬,可是趴在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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