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了,快死了,要钱有什么用?
可他们不能不给小屿!
他们不主动给,她就撕破脸,咬也要从他们身上咬下几块肉来!
周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夏茂盛默默地把那已经快揉烂了的银行流水单子递给周父。
周父看了几眼,面皮抽搐,饶是他巧舌如簧,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我和小屿都在老家的时候,你闺女一个月只给我和小屿两千块钱生活费,”夏老太太继续说:“我把小屿送到夜都来上学,你闺女不让小屿吃饱饭,虐待小屿,把小屿养的营养不|良!”
夏茂盛又把夏凌屿的查体单子递给周父。
周父看了几眼,更无话可说了。
他的脸黑的像是锅底一样,只觉得这辈子攒的脸面都在今天丢光了。
夏老太太说:“人要脸,树要皮,如果不是你闺女实在不像话,我也不愿意去夏茂盛的单位上闹,可就凭你闺女这么没良心,我要是不把事情闹大,我能讨来公道吗?”
就算能讨来公道,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周思南虐待她的小屿,她凭什么给周思南留个好名声?
她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让认识周思南的人都知道,周思南曾经做过什么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周父被夏老太太质问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是周思南,明知道不对,还能说出许多歪理。
更何况,周思南说的话,表面上都是道理,可其实说出去,在背地里都是要被人耻笑的。
过了今天,周思南所说的那些话,都是被人嘲笑的笑话,别人都会说她拿着不是当理说,无耻!
周父哑火了,周母只能费力的扬起笑脸打圆场,“都是一家人,我们家南南被我和老周宠坏了,不懂事,亲家母你该打打,该骂骂,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我不生气,”夏老太太说:“我来不是为了和她生气的,我是来要钱的!”
周母诧异:“要钱?”
“对,”夏老太太说:“夏茂盛以前给他二儿子和小女儿花了多少钱,就得给小屿多少钱,这其中的差价,都得补上,还有,我要赡养费,这个我不强求,夏茂盛凭他的良心给,他给多少我要多少,再余下的,就是夏茂盛这些年的积蓄,要分给小屿三分之一,你们把这些条件都满足了,我就不闹了,要是满足不了,那我们就法庭上见,我不是说说而已,律师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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