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旦他在进来前被人扒掉了衣服,就必须凭借自身意识制造出一身衣服。
于是问题来了。
段明渊虽然能量爆表,但却并不擅长画画。
加上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异性,他只能采取一些紧急措施。
“我想起来了。”
九月也顿时恍然大悟。
明渊先生的画工就是一场灾难,他能把书院里的仙鹤画成鹈鹕,甚至就连鸡蛋都画不好,在向学生们展示画院的奇术时,他通过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画工,制造出了鸭蛋、鹅蛋,石头,电灯泡,还有不知道什么生物的蛋。
让明渊先生紧急给自己画出一身衣服,实在是难为他了。
她又打量了几眼对方的行头,“这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你要是实在看不过去的话,那就这样。”
一分钟后,九月和阿镜又一次回到了对峙的状态。
“你应该要向我解释些什么吧?”
九月让话题回到了最初。
“哼,你终于意识到了啊,愚蠢的……”
阿镜只觉得眼前一黑,因为她和九月之间,多出来一个躺在地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直勾勾地望着她,让她一个女巫都感受到诡异。
她发现当伱在谈正事时遭遇了这种场景,你将很难展现出反派的压迫感。
“不必勉强自己,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
地上的“脑袋”还向她致以友善的笑容,鼓励着她,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她,她们完全没必要如此剑拔弩张,可以像往常一样,找个地方坐下来,再点上一杯冰镇果汁。
但现在,阿镜不想喝果汁,她只想把果汁泼到这个人的脸上。
你给我除去!
她承认自己有些后悔了。
更糟糕的是,还有一只狐妖在旁边帮腔,“是的,阿镜,你不必勉强自己,你根本就没有作为反派的天赋,还不如我呢。”
这险些一口老血喷在地上。
这和阿镜想象中的重逢大相径庭,这狐妖的脑子一定是烧坏了,明明自己欺骗了她,利用了她,她却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和自己开着玩笑。
就和从前一样。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话尽管告诉我们。”
“巫祖有一份名单,上面是她要除掉的对象,他们都是当初参与了那场战争的天外民的子嗣。”
阿镜长叹一声,说道。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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