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院的人在这基础上写出故事,再联合画院将其编订成册。
“既然苏院长力保长公主,那我等作为外人也就不再多言了。”
楚星落话锋一转,将话题再度引到了段明渊身上,“但是长公主,你又如何能确保段明渊不是朝中派来的奸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于你?”
“因为我上过明渊老师的课,他想要帮助书院摆脱困境。”
“那你又该如何解释他的御剑之术?身为长公主的伱应当比任何人都了解其中困难,一个从未接触过御剑之术的外人,却能在一夜之间将其练就至此,这于情于理都解释不通。”
“这是因为……”
宁如月一时语塞。
其实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原理,她对于段明渊的情感更像是盲目的崇拜,她愿意相信老师神通广大,不但能救得了书院,还能解决朝中的乱象。
“因为一切奇门诡术,本质都是对于生命能量的运用。”
段明渊解释道。
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只有楚院长坚守本心,脱离了低级趣味,对于琴院院长与长公主的往事不感兴趣,他的诉求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今天段明渊和楚星落之间必有一个人得被送去幽狱。
段明渊敬佩楚星落的执着,便决定帮助这位棋院院长圆了心愿。
他问道,“楚院长认为我不可能在一天之间掌握御剑之术?”
“那是自然。”
“按照同样的理论,我作为一个才到书院不到两天的外来者,也绝不该能驾驭得了书院里的结界吧?”
同一时间,楚星落忽然一阵心悸。
既然他敢于叫执法队将段明渊捉来公堂,就自然不惧怕段明渊向他出手——在公堂上恼羞成怒向一院之长发难,反倒更加坐实了朝中奸细的身份。
然而楚星落很快意识到,这心悸并非来源于段明渊,而是身后。
他向身后望去,却猛然发现那四幅书院创立者的肖像画不知何时活了过来,威严的视线齐刷刷地聚到了他的身上,那视线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心中的恐惧在这一刻攀升到了巅峰,楚星落怪叫一声,径直摔下了椅子,在地上连滚带爬好几次都未能站起,摸样狼狈到了极点。
公堂的所有人却都只是疑惑地瞧着他怪诞的表演,满是疑惑。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楚星落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了身子,他不敢再回头,却依旧能感受到那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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