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时,许弈才发现自己身为棋院的大师兄,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他人。
“我还得感谢杨平师弟,他让我清醒了不少,可如果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吧?”
那伙歹人不是街头混混,而是掌握了奇门诡术的杀手。
就算他们抄起棋盘,以街头械斗的方式来面对歹人,最终恐怕也只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远远不够。”
段明渊向来不是那种喜欢给人虚假鼓励的老师,如果隐蝶的杀手都是他们在半途上遇到的两人相当,就算十几个许弈加在一起,也只会白白地送了人头。
“果然。”
“不过我在课上看了你的棋术,你已经入了门。”
在来医务室之前,段明渊去了一趟藏书阁,粗略了翻阅了一下棋院的典籍,上面提到顶尖的高手过招,比拼的是“势”,也就是他所看见的以身入局,每一枚棋子都成了兵卒,棋手们则是决定这场战局走向的谋士。
“明渊老师说笑了,我这人只会下棋,别的一窍不通。”
许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若是论实战,他未必比得上棋院的其他学生,就更不必提在来到书院前就有过数次应对邪祟经历的杨平师弟了。
“你看好了,我给你演示一次。”
说罢,段明渊冲着门口大声说道,“想必你也是为此而来的吧?那就进来吧。”
许弈先是一愣,还未等他做出反应,病房的门便被人一把推开,闯入者一身黑衣,面容被面纱所遮蔽,只露出了一双凌厉的眼睛,许弈只能从身形辨认出黑衣人是一名女性,她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奋力一掷,便笔直地向段明渊的胸口刺来。
锋刃折射的寒芒让许弈大惊失色。
这一剑,是奔着追命来的。
这不是街头斗殴,而是你死我活的厮杀。
许弈呆愣在床上不知所措。
面对近在咫尺的飞剑,段明渊却不疾不徐地将手伸向了床头柜上的饭盒,看似轻描淡写地一挡,便将飞剑挡向了别处。
那削铁如泥的飞剑甚至就连一道划痕都没在塑料饭盒上留下。
闯入者面露喜色,右手一挥,被弹开的飞剑在半空中突然间调转方向,又一次朝着段明渊追击而去。
许弈只觉得自己仿若身处梦中,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不错过两人交手的每一个细节。
闯入者攻势凛冽,掷出飞剑的同时,又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欺身而上与段明渊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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