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变得尖细而阴沉,他的眼白被染成了血色,脸上浮现出了暴怒与奸笑拼凑在一起的不和谐的表情,“你比他们敏锐多了,他们直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话间,科长一直都在观察段明渊的表情。
只是这一番观察却让他有些不安,在得知了同伴惨死于自己手上之后,对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让他不由得又仔细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文件。
段明渊,29岁,没有任何特长,属于公司举办年会时你永远没法指望他表演任何节目的那种人。
这是科长对于眼前男人的评价。
那两个处理善后工作的人类在临死前向他透露了不少消息。
段明渊还算不上正式成员,这意味着他必须在双方有所接触之前,将这个隐患扼杀在摇篮之中。
当他看见了小巷里的残骸时,就明白了一件事——绝不能给这个“新人”任何成长的时间。
面对科长的挑衅,段明渊却用手支着下巴,“放大负面情绪。”
老罗的脸被烫伤,是因为迟到了几分钟。
办公室里的女同事则是因为在一张幻灯片里放进去了太多文字。
尽管科长暴怒到了近乎于失去理智的地步,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事出有因,至少他本人是这么认为的。
每个人心中都会因情绪的不同滋生出诸多邪念。
比如前一天加班至深夜,终于迎来了每周一天的休息日,却在大清早就被楼上震耳欲聋的装修声吵醒,装修声一直持续到中午,在极度疲倦与愤怒的状态下,邪念便会由此滋生。
正常的情况下,人们会将邪念埋藏于内心深处。
但在邪祟的影响下,这些邪念就在强烈的情绪波动下变成了实际行动。
“这是你的能力,你属于那种非常罕见的类型。”
科长一滞。
他凝视着段明渊,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后者则似乎无视了他,像是沉浸在了回忆之中,“我想起来了,的确会有极少数邪祟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能力。”
“你、你在说什么啊?”
这的确是他的能力,也是他超越了同类,凌驾于其他邪祟的证明,但如今却被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说了出来。
“我曾经很慎重地考虑过把这当成未来的职业,因此进行了许多准备和研究。”
段明渊耐心地为对方解释了起来,后来种种现实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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