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淮字小当铺。
此时的当铺已经变成了灵堂。
一口漆黑的棺木摆在中间。
白天的时候,前来吊唁的百姓有很多,很多人都是说着当铺掌柜的事迹,给不知道的孩子们讲述着掌柜这些年做过的善事。
进来的的人自然就看到了。
一个穿着朴素的白色麻衣的绝美女子,靠坐在棺材旁边。
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和议论。
“这位是?”
“这副打扮,想必是掌柜的家属吧。”
“唉,真是可怜,这么年轻就守了寡。”
面对流言,绝美女子充耳不闻。
到了月明星稀的晚上。
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候守在旁边。
此外,还有一只白毛八哥,它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主人了,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好几天没说话了,就站在房梁上,守着棺材。
虞清寒就这样从白天守到了晚上。
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目光之中的柔软让人动容。
深夜。
一位少女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外,看着木棺,眼中也是有泪光闪过。
“姐姐,该走了。”
裴湘云于心不忍,还是提醒了一句。
不知何时,当铺的门外,已经排满了士兵,一个个站在门口,一点声音都没有,只为等着屋中人。
全场气氛肃穆。
不知过了多久,淮字当铺中,虞清寒终于站了起来。
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当铺内的陈置之物,用过的灶房,睡过的大床,浇过水的花园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是飞鸿踏雪泥。”
白毛八哥扑哧一下飞出,立在了虞清寒的肩膀上,鸟嘴吐人言。
八哥跟着赵淮,除了骂人,竟也学会了不少古诗词。
“姐姐,下雪了。”
伴随裴湘云惊呼一声,虞清寒的目光看向外面的街道。
只见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的从天空落下,又在阑珊的灯火下飘起。
纷扬又悠闲,不知什么时候落了地。
初来此地,还是入春。
如今,却已经冬至。
回首望去,恰好快一年了。
居然有这么久了。
虞清寒忍不住想着。
驻足在门外的一胖一瘦和尚,走到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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