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回来,凤苏苏,快如实交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尸体!你可不要说你真是为了吓我!”
凤仪气鼓鼓地瞪着凤苏苏,终于摆出姐姐的气势,喝道,
“要是只是为了吓我装死,那我们的姐妹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凤苏苏眨了眨眼,语气深长的俏皮道:
“看来姐姐,终于承认我们是姐妹了啊……”
“可恶,不要转移话题啊!”
于是,除了那个黑发小女孩以外,现场又多了个脸红的金发少女……
……
热闹都是她们的,和姜河无关。
他的意识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偶尔间,在这片黑暗中能掠过外界的画面。
似曾相识的感觉。
像是五年前,林赤用慑魂铃击溃他的神魂,又像是四年前,堕入朦胧虚幻的梦境之中。
他似昏迷又似清醒,一直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眼看着这几日发生的一切,同时,被大徒弟遮掩的记忆也一并的复苏。
在十二天前对她出手的,根本不是旻心,而是一直正是一直口口声声为他的元夏!
那一天,在他毫无防备的后背突然出手,将自己打晕。
突然地就像青木城血祭之时,怀中的元夏对他心口捅进发簪。
姜河难以置信。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平日乖巧柔静的大徒弟背刺了啊……
随之而后的画面,更是让姜河满口苦涩。
少女不断的尝试对他洗脑,不断的尝试想废除他的一切能力,甚至,低下脑袋,对他行着欺师灭祖之事。
姜河豁然发觉,原来……大徒弟竟一直心怀不轨之心,只是她隐瞒的很好,隐瞒到姜河现在才发现。
若是元夏只做了这些,姜河尽管心中难受——自己心爱的徒弟却想将自己练成人偶,可还是能忍痛接受。
毕竟,他曾做的事情,远比元夏还要过分。
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可随后发生的,便让姜河再也接受不了。
他,看见了一个金发花盆。
栽种在花盆里的,是那个似乎永远不怕挫折的金发少女。
自己那个清纯柔美,乖巧懂事的大徒弟,怎么会变成这样?
满嘴谎言,欺师灭祖,变态好色,滥杀成性……
自己,竟然一直被元夏伪装出来的样子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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