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僵,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莫非他发现了什么端倪?
“殿下还有何指示?”
萧彦背着手走过来,“我皇兄近日还在卧床休养,身边离不得人。
再过些日子,等皇兄情况稳定,我会让卫少谦出宫去顾家为你侄儿治病。”
没想到他心中还记挂着鸿哥儿的事。
顾楠心中一暖,“我代顾家多谢殿下。”
萧彦弯了弯唇,深深看了她一眼,背着手大步离开了。
顾楠望着他的背影,一直僵着的肩膀垂了下来。
这才发觉自己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她刚才说的话,应该没引起萧彦的怀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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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楠从报国寺回到文昌侯府时,府里正乱成一团。
有传旨的内侍带着禁军直接进了谢家,传了摄政王的命令,将在床上趴着养伤的谢恒打了三十大板。
谢恒还没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被扒下了裤子。
前几日打的伤还没结痂,没打几下就皮开肉绽。
旧伤加新伤,三十板子没等打完,谢恒就疼得昏死过去。
等到行刑的禁军离开,府医吴大夫连忙张罗着让下人将谢恒抬床上去上药。
药还没上完呢,淮阳郡主带着小产的谢巧玉回来了。
虽然事情已经闹大了,但淮阳郡主也不敢从外面找大夫给谢巧玉诊脉。
可怜吴大夫一个人两头跑,腿都要跑断了。
顾楠回去时,恰好在二门上碰到吴大夫刚给谢巧玉开了药,拎着药箱正匆匆赶往前院。
谢恒的小厮不停地催促:“吴大夫你快点,世子疼得又晕死过去了。”
顾楠顿了顿脚步,看着吴大夫匆匆跑走,冷笑一声,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谢家的乱,才开始而已。
自那日后,淮阳郡主果然没有心思再装病让她侍疾。
一边要照顾谢巧玉和谢恒,一边还要和安郡王府那边撕扯。
谢巧玉和萧逸的事在京城都传遍了,谢巧玉名声丧尽,要么出家为尼,要么嫁给萧逸。
安郡王侧妃嫌弃谢巧玉连累萧逸被免职,安郡王也被斥责,只肯答应让谢巧玉入府做妾。
淮阳郡主怎么舍得女儿做妾,去安郡王府闹了两次,都没有好结果,气得日日在家摔东西骂人。
如花每日都盯着南山堂的动静,有点风吹草动就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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