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通红的看着她,不肯接笔。
“皇上。”衡月却笑起来,“若皇上病重,无法写字,便按个手印再盖上玉玺也是一样的。”
“楚衡月!”上官征怒吼。
衡月马上变脸,用更大的声音喊回去:“你不配喊这个名字!”
“你是要忤逆朕吗?”上官征怒道。
衡月不再管他,换了朱墨,大力抓起上官征的手,直接蘸了红色,按在罪己诏上。
上官征越发暴怒,但手脚也越不听使唤,竟连一丝力气也使不上。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衡月将玉玺翻出来,盖在那罪己诏上,然后递给文忠。
那狗奴才竟还恭敬的接过罪己诏,双手捧着认真的听着衡月的话,然后便往外走去。
上官征目呲欲裂:“文忠!你要做什么!你这狗奴才,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皇上还是莫要激动吧。”衡月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再没看上官征一眼,只温柔说道,“皇上没察觉,越是情绪起伏,手脚便越发无力么?”
上官征愤怒之中还未察觉,但在看到衡月又掏出一个纸包后,顿时感觉像是一瓢冰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他很快又想明白了衡月的话,不敢置信:“余御医也是你的人?”
“皇上说什么呢,臣妾宫女出身,谁会是臣妾的人呢?臣妾能依靠的,一直都只有皇上是。”衡月笑道。
上官征却终于动起了脑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怎么能拿到卷宗?”
他很快想起:“上官澈?你们果然一直有联系!你们竟敢!”
思及此,上官征越发愤怒,唯一能动的手猛的拍向床铺:“朕真是信错了人,看错了你!衡月,楚衡月!你竟敢这般欺瞒朕,玩弄朕!”
衡月不紧不慢又亲手泡了一碗茶,耳听着外面文忠读着罪己诏的声音,垂眸笑了一笑。
上官征还在骂着他们,奸夫yi
fu都出来了。
衡月却在此时打断他:“皇上还是莫要这般给自己的女人儿子扣黑锅吧。”
“呸!朕真是眼瞎!”上官征怒道。
衡月笑起来:“是啊,安心辅佐你的魏家你费尽心思铲除,要造反的文家你一扶再扶;真心爱你的魏臻你弃若敝履……如今再看看这后宫,哪里还有真爱之人呢?”
上官征眼睛瞪的老大,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衡月,随后“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衡月不避不闪,被他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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