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让我独自去老地方,和她约会。”
“如果我不去,她今晚就吊死在我家(租居)的大门口。”
“她肯定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坎,才逼着我出手帮忙。”
“我不帮的话,她真会吊死我家大门口,栽赃嫁祸我。”
崔向东,不愧是东向崔。
即便是高烧中,也会做那种噗哧噗哧的梦。
错了。
重来——
即便是在高烧中,也能在懵逼短短半分钟后,就搞清楚了咋回事。
可是!
沛真阿姨也太过分了吧?
不但在梦里,弄脏了人家的裤衩子。
更是惊扰了人家的美梦后,又用上吊来威胁人家!
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她走这一步呢?”
“除非。”
崔向东的目光一闪,忽然笑了下。
脚步声传来。
猪猪拿着用热水泡过的毛巾,走了进来。
特贤惠的小媳妇那样,款款坐在床沿上,给他擦汗时,又从柜子上拿起温度计,放在了他的腋窝下。
“猪猪,我得出去一趟。”
崔向东犹豫了下,说:“我自己出去。你把佩枪给我。”
猪猪愣了下,点头。
猪猪真好!
这要是换成听听的话,不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是决不罢休的。
而且听听也坚决不允许,大狗贼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独自外出。
可猪猪不但不会缠着问,还会特听话。
如果向东哥哥真出事了——
猪猪绝对会连夜,屠尽金家满门!
鸡犬不留!!
“向东哥哥,刚才我给你阿姨打了个电话。”
猪猪垂着眼帘,轻声说:“我告诉她,你在梦中喊阿姨。还,还那样了。你阿姨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她会请你去她的梦里。”
崔向东——
他当然知道,猪猪说的“你阿姨”是谁。
唯有在提起和感情有关的话题时,猪猪才会用“你阿姨”这个称呼。
他确实做梦了。
也确实在梦中,和阿姨那个啥了。
被猪猪落落大方大的样子,拽下来的裤衩子可以作证。
但此阿姨,非彼阿姨啊。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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