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祖元商寿数其实早已不足,受这灵宝庇护多年,靠着秘法与灵资滋养性命,另一方面阴司对他松懈几分,才能让他苟延残喘到今日…
其中的玄机,澈鸿真人是最清楚的,这些年来一步步走到这种境地,乃至于今日求金,也早已经是退无可退的无奈之举!
‘大真人花了三年时间把气息调整至最巅峰,靖平心气,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却没有下一个三年让他来求道了!’
澈鸿真人苦苦哀求,元商却也一刹那收了神色,负手而立,语气幽远:
“宁李的事情有多少肮脏,我是知晓的,说来实在可笑,太阳道统最后一次上下联手、最后一次同心协力,竟然是从李江群身上谋夺宝物…”
“有今天的太阳失辉,并不是稀奇事!”
李曦明欲言又止,元商则出神地立在洞府之中,幽幽地道:
“成也因他,败也因他,絮雨、迢宵道统齐毁,元修分道扬镳,元乌被毁了那野心勃勃的玄丸,锦州被杀害,若不是北边那位出手保人,更没有如今的上元真君…”
他踉跄地踱着步:
“迟尉得了最大的好处,好似很得意,实则也不然,趁着他年轻气盛消去他一百余的寿元并非无用功,其实到最后,他也明悟了,他求不得金…”
“我思来想去,当年真正全身而退的,其实只有一个…秋水。”
这老人神色多了几分无力:
“她…是因为太元真君…”
说到此处,他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咳嗽了两声,竟然冷笑起来:
“可…可我不信…她当年与宁迢宵走得那样近,那样真心,虚情假意是不可能骗过去的…她未尝不痛!”
他的咳嗽一下剧烈起来,有些直不起腰的模样,澈鸿向前一步,有些心疼地扶住他,见老人又笑:
“我当时以为是我纯一道恪守规矩,不曾参与,如今想来,是另有用途!”
他这句话落下,整片幻境都地动山摇起来,那一棵棵矗立在院落之中的桂树疯狂摇晃,洁白如雪的桂花纷纷扬扬,在地上不断积堆滚动!
‘轰隆!’
太虚的颤抖之中,澈鸿带着哽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老祖宗!”
李曦明亦察觉到不对——此刻的太虚剧烈颤动,如同山崩地裂,一片片太阴灵机正从他身边穿梭而过,让他悚然而惊:
‘这位大真人…要压不住修为了!’
他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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