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那些埋伏他们的,是什么人?”沁娘问。
“那些人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死士,下手又快又狠,而且目标明确,一招得手后,立马就撤得干干净净,半分马脚都没有留下。”杨元海蹙了蹙眉,“要不是你大哥见势不妙故意挨了几下,恐怕在圣上那边,就没那么好交待了,毕竟,陵王伤得也不轻。”
沁娘心道,果然。
她就说嘛,圣上怎么可能不责怪,这可是在皇城脚下作乱,若是身上不挂点彩,难免不会被治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但是,大家都受了重伤,加上对方又是有备而来的,而且,目前甚至不能确定那些人是不是从西蜀派来的杀手,他若这个时候还要责罚杨家,恐怕难免要落个不仁的名声。
“接下来,京兆府尹怕是要有麻烦了。”沁娘饮了口茶,不由得默默的为李牧掬了把同情的泪。
皇城脚下出了这种事情,而且还极有可能有敌国的探子潜入,这种事情,要是京兆府尹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怕是多少都要被迁怒了。
“想必,圣上脸色被人打了脸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大概是一旦西蜀那边要开战,怕是这军资粮草也
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吧?”顾琛一语道破了天机。
近年来看着好像天下太平,国运昌盛,但实际上实在是灾祸连年,加上那些个官吏贪了这么多年,各方的赋税严苛,许多老百姓落草为蔻,流民四下里逃蹿,现在要修补那些个漏洞,的确是需要花不少银子。
如果这个时候要打仗,那就一定要花钱。
“如今东临当真是内忧外患哪!”杨元海不由得叹了口气,“当今圣上就是性子太过温和了些,有时候行事上,缺乏决断力。”
说得好听点是性子温和,说得难听点就是有点弱,而且还耳根子软,容易被人糊弄。
若不然,那钱柄坤区区一个二品尚书哪里有胆子做下这等贪污的事情?
而且,看样子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甚至还拉了许多人下水,就是要拔除起来,也麻烦得很。
若是在太平盛世,这样的皇帝自然也算得上是位仁君,可若生在这种时候,他的能力的也会渐渐的暴露出来了。
一家人在前厅说了会儿话,也知道杨鸿无大碍,便各忙各的去了。
时下年节,街上并无什么人,若要查一些外来人倒也容易,只是,那些人在城外,事成后便四下里散开了,也不是区区京兆尹能够查办的事情。
他只能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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