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修桥,我们的财政,到现在也是很难做这些事情的,只能靠当地老百姓他们自己。所以说句很难听的话,就算知道他们在外面做的事情,可能不是那么光彩,钱也不是那么干净,但是没办法,只能当不知道,睁只眼闭只眼,先把经济发展起来再说。所以九几年的时候,比现在更苦一万倍!
我那个时候想去十里沟村看一下,下不去,路都没有啊。车子进不去,要坐牛车,走到半路,山体滑坡,人都差点回不来,吓死我了,后来我就没去了。所以那天晚上,我当时的同事跟我说,诶,这个地方穷,我就印象很深刻。再一问,青山村还好,还能吃点乡里的财政,别的村就不行了,什么都没有,老百姓就是山里种地,还打猎……打野猪啊,你能相信吗?那个生活条件,真的就只比原始社会好一点,学校就更不可能。
所以我就说,这个二十万,咱们也别发什么年终奖金了,县里那么多人,发到手里,每个人平均也就几十块,有什么意思?干脆,青民乡差不多十个村,每个村分两万块钱,盖个学校。有多出来的钱,给山里的小孩子,每天做一顿午饭,尽可能再招个像样的老师。
但是后来招老师也困难。有爱心的想过来的,都是女孩子,我们不放心,后来事实也证明,我们的不放心是对的。那就只能招男孩子,但是男老师吧,那是要干事业的,你当他在山里一做就做好几年,不现实。我们又没办法,中间反复想办法,给市里打了两次报告,好不容易找编办要了几个编制,这才真的是半哄半骗从瓯师大哄过来几个男老师。
前前后后,像江森说的,大概就做了五六年,编制不给了,拿到编制的老师,去市里上班了,没人再愿意去山里了,希望小学就办不下去了。
山里的学校停办的时候,我已经回市里好几年了,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我还挺生气的,但是也没用。客观条件就摆在这边。这一点来讲,江森现在搞得不错。一个村子就活过来了,将来村子里的小孩从山里出来,老人该走的走掉,十里沟村那就不是村了,就是个现代化生产基地了,整个地方的户口给他拿掉,山里不住人,才叫最终的胜利。”
……
张凯从东瓯市回到杭城,连着把老包的采访录像放了两天,可惜反响平平。
普通人更关注的,依然是江森本人的光环。
央视那边,廖峰跟拍了江森好几个月的《奥运人生》播出后,收视情况要比曲江卫视的节目好得多。就连申江卫视,都靠着篮球话题,吸引走了更多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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