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而坐的股东,抖着肩膀大笑道,“你跟刘总耍横?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我们刘总可是专业耍横的出身!”
话音落地,在座众人不禁哄堂大笑。
连刘侬自己,也跟着“嘿嘿”傻笑起来。
正笑着,忽然听见一声脆响,等他反应过来时,左手的手腕像提线木偶的手臂一般,在半空中晃荡着。
剧烈的疼痛,从手腕处袭向全身,疼得刘侬“嗷”地一声怪叫,两脚疯狂踩踏着地面,一张肥脸扭曲得不成人形,“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没断,脱臼而已。”
方飞浪淡淡地说完,抬手一捏,刘侬的另一只手腕也跟着脱臼了。
“啊!疼死我了!”
刘侬疼得哭爹喊娘,鼻涕眼泪混合在一起,一条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垂涎低落,拉得像蛛丝一般长。
一众股东见状,当即傻了眼。
平时和刘侬亲近的股东,立刻打电话叫保安上来救援。之后,当场质问冯甄珍,“冯总,这个疯子到底怎么回事?”
冯甄珍三缄其口,像木头人似的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冷眼旁观,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你的双手已经认完错了,现在轮到你去道歉了。”
方飞浪拎着刘侬的衣领子,一路把他拖到宁若冰跟前,抬腿踹到他的腿弯处,强行逼他跪在她的面前。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搞我?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走不出华润堂!我老婆可是天唐的老总唐诗诗,让她知道你这么虐待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强忍着双手脱臼的痛楚,刘侬梗着脖子,和方飞**嚣道,“你完了!宁康药业也完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
方飞浪扬起手臂,猛地甩了刘侬一耳光,“道歉!”
噗——
一口老血混着半颗碎牙,从刘侬嘴巴里飞出。
他红着眼睛,不甘心地梗着脖子,“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
啪——
又一记耳光落下来,刘侬的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他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揩她的油!我该死!我有罪!求求你,原谅我吧!”
啪——
又一记耳光落下来,刘侬彻底崩溃了,“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大声点!没听清!”
方飞浪似笑非笑地看向刘侬,右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用力,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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