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就在看父亲的工作笔记,了解治水之法,此时换换叙来,说自己从父亲的治水之方中总结改良,他认为,堵不如疏。那一地水患有所减缓,正是因为他带领当地人民用了疏导之法。
帝舜心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觉得天下为重,将这个面对自己时有些冷冰冰的年轻人封为司空,总揽治水之事。
禹在都城待了一段时间,去见了自己父亲的老同事契。
契看到禹也颇为感叹,“你父亲当年奔波治水,其实是一心为民,奈何……唉,如今你既继承父业,希望你能成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告诉我。”
禹恭恭敬敬地说,“我听闻司徒大人的兄弟夋、太一曾考取天庭公务员,而且夋大人精通八卦推演,太一大人也十分精通掌火之道,我希望能拜谒他们,一是讨教一二,二是当年我父亲辗转从太一大人处得到息壤,后来丢失在洪水之中,我在外查看天下河道时找了回去,便要请他还给天庭。”
契把禹带去见夋和太一,虽然契已经是一把白胡子的老头了,但是他们两个因为修道的原因,看上去还是二十多的青年,和禹都差不多大。
禹把息壤还给了太一,又向夋讨教,希望他能帮自己推演一下,治水能否成功。
夋和太一这些年一直隐居世外,专心修行,等待功德圆满,还有黄竹说的那什么大赛。
夋未曾亲眼见过鲧,但是知道鲧那么辛苦还是治水失败,而鲧还是前赴后继地扑了上去,心中难免生出一些疑惑,“如今天下万民差不多也习惯了,每到水患之时就到地势高的地方去居住一段时间,你又何必如此费力呢?”
禹正色道:“生活在临水处,要提防水灾,可是离开家乡,搬去地势高的地方,却又不方便种植。我们人族生活是很艰难,但是若是一昧避让是不可能的。千百年来的故事都告诉了我们,避让只会越发沦陷,克服困难,方能砥砺出一个无坚不摧的民族。”
夋和太一一愣,心中竟似一动,仿佛被触动了什么,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两人想了想,竟是决定跟着禹一起,去水患之处看看。
站在高处,望着滚滚洪流,还有拿着包袱,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看着自己曾经的故乡的人族们,夋和太一的心情都更为复杂了。
都说要去除心中杂念才能证道,这几十年来,他们隐居世外,也不见修为有增强到如黄竹所说一般能够在三界之中脱颖而出的地步。
此时登高一看,倒是心中生出了悲悯之情,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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