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头啊,始终会有愧啊,你这不是坑你闺女吗?”
“你要是不想接纳人家。”
“啊,说什么铁了心搞黄这件事。”
“那咱们就出门把话说清楚。”
“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在这里也就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说这话的出发点甚至都不考虑小静的喜好了,就算小静想嫁给人家,你看不上这个女婿,那咱们就把小静蒙在鼓里,不让她知道这件事,瞒着她把这段孽缘断掉……作为她的大姨,我出的这个主意,不用你们别人骂我,我自己都知道太无耻了,太不要脸了,起码我愧对小静从小到大喊我的那些次大姨……但咱们就算按这种最不要脸的方式来说,也不能在这里做缩头乌龟啊!”
另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可以称赞一声风韵犹存的仙品天至尊女子,并掌如刀,在桌面上用力的敲了几下,就像是把这件事切成了好几段一样,再然后,一段接着一段的开始分析。
总而言之,核心思想就一个。
不能像眼下这样装作没听见。
但这思考影响不到坐在主位上慢慢喝茶的清擎苍。
眼见自己的这位大姨子说罢。
说的更直白一点。
就是老婆的姐姐。
毕竟,说句难听点的话。
他的那个傻闺女只能收买到这个级别的亲戚了,别以为说两句看似绝情的话就能让他信任,事实上,只要他敢放陆渊进来,他可以保证,这个大姨子立马会变节,毕竟在他闺女能接触到的这些亲戚中,变节最快的就是他的这个大姨子,要说清衍静一点准备都没有,显然是瞎扯,或许能骗过别人,但一定骗不过他这个当爹的,更何况,他这个大姨子的战术向来是偏向于反串,就比如说之前事发,他的这个大姨子嚷嚷着清衍静是浮屠古族之耻,要严惩,但真要轮到她发言的时候,她反而以自己和清衍静的亲戚关系为理由,试图避嫌,反正谁也不清楚她的这个避嫌是真是假,但在他看来,其中的嫌疑确实很多。
毕竟,据他所知。
他的这个大姨子可以说是从小到大把清衍静带在身边,当成一个宝贝,虽然清衍静确实是他的女儿,但在清衍静的母亲没有去世之前,一周里,他的这个大姨子少说要往他家跑五天,基本上是抱着清衍静就走,即便在清衍静的母亲去世后,因为避嫌的原因来的比较少了,但遇到问题时,依然是不管对错都会站在清衍静身后的人,完全可以说蛮不讲理。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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