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血神族至尊本来就不晴朗的心态,再度蒙上了一层阴影,彼此对视之间,眼神里充满了不安,这种情绪也在疯狂传播。
而对于大堂内的另一位高层来讲。
准确的说,是血神族的另一位长老。
毕竟,在血灵子死亡后,在原本被血灵子布置在北方战线盯着洛天神的血河死亡之后,在血神族为了暂缓陆渊等人推进的速度而派血弓去拖延,导致血弓死亡后,血神族内,只有原本负责留守的这位长老,外加原本跟随血灵子出征的东西两侧军团的统帅地至尊,是能决定血神族接下来该怎么办的人了,所以,虽然谈不上甩锅,但在足够大的压力面前,这位长老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大声辩解起来。
毕竟,他是真的冤枉。
反驳道:“我确实是给血弓发布见机行事的命令了,但是,在我这个命令发下去的时候,血弓是出于一意孤行的状态,他坚信自己手里的弓箭可以远程阻挡这支洛神族军团的步伐,所以,我下达这个命令,为的是给血弓留下一条后路,哪怕他没有取得战果也可以回来,毕竟,是见机行事,而不是死战不退,但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没能回来,难道要怪我吗,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做啊?”
“你说什么?”
“不怪你?”
“你这个人的思想就出现了错误!”
“是你的侥幸心态坑死了血弓!”
“如果你坚决不同意血弓去,挡在血弓的面前,不害怕关系破裂,血弓会踩着你的尸体去吗?”
“说到底,还是你轻敌!”
“你认为这支洛神族军团不算什么!”
“你认为这支洛神族军团之所以能势如破竹,是因为这支洛神族军团面对的对手是北方防线,是没有任何地至尊镇守的北方防线,所以,只要有了地至尊,还是血弓这位擅长远程攻击的地至尊,拖延甚至阻止都不算是太难!”
另一名中年人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看着刚刚那位说话的地至尊。
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当然。
现在愤怒与否都没用了。
要说血河是非战之罪。
毕竟,根据那些溃逃回来的士卒事后交代的事实可以得知,血河刚一见面,就被从洛神族方向而来的一男一女斩了,连反抗之力都没有,估计应该是洛神族动用了不知道哪一道人脉,从某个天至尊家族里请来的天至尊,能打出如此碾压性的战果,说不是天至尊,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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