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想签死契。”陈云清重重的点头。
认真的道,“如果草民进入宋家做工,哪怕以每个月一两月例银来计算,草民想要还清欠下的三十两,也至少需要两年半的时间。”
说到这里,陈云清苦笑,“这点时间草民等得,可陈家等不得。”
“若草民与县主签死契,便可以得到一笔卖身银。”
“草民再请县主,为草民提前支付几个月的月例,便能把三十两还上。”
“大可不必如此。”
宋青苑把手炉放在红袖怀里,背过手道,“之前玉玲珑一事我说过,提供消息者可得赏银十两。”
“当时你们拒绝了,现在我允许你反悔,把这十两银子给你,在为你提前支付二十两。”
“那接下来,你只要在宋家的铺子里认真做工两年,便可便足以把债还清,无须为了此事入奴籍。”
陈云清的决定,宋青苑不是很了解。
可至少在她看来,要是自由身,谁又愿意入奴籍呢。
虽说有一句话,叫做宰相门前七品官。
可在古代,家奴的地位还是非常低的,甚至是不能参加科举,祸及子孙。
宋青苑对陈云清的这一决定很不理解,狐疑,或者说是怀疑的眼神,便随之上线,探究的看了过去。
只见此人不卑不亢,目光清明,好似一颗古松,坦坦荡荡。
一拱手,“锦宁县主,除此之外,草民想进入宋家,也是因这草民的野心。”
“草民家境贫寒,小的时候全家勒紧了裤腰带,省吃俭用才送草民去私塾学了两年,识得一些字。”
“后来因为某些原因,草民一家离开榆林县,草民也跟着四处游荡。”
“如今父母双亡,落叶归根,实在不想过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日子。”
“草民自知年纪轻,放到铺子里顶多便是做账房,苦要数载,甚至是十几载才能一步步升为掌柜。”
“若是想成为管事,更是千难万难,恐怕没有四五十岁,也无法坐上这个位置。”
“但是宋家不一样……”陈云清抬起头侃侃而谈。
“说句不中听的话,宋家起步晚,根基浅,手下的用的人少,缺的便是有能力,有手腕,又对宋家忠心耿耿之人。”
“锦宁县主当务之急,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培养亲信,草民便是为这个来的,草民想把宝压在宋家。”
陈云清直言不讳,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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