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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安顿下来,公孙止身上的伤也得到了治疗,眼下他就像是被包成了一个粽子,浑身上下绑满了各种上‘药’留下来的布条。
坐在软榻上,李元霸看着公孙止道:“公孙将军,现在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公孙止脸上出现了苦‘色’,道:“王爷自从那日出了登州水军驻地之后,那水军提督方明砚就被末将关进了我们登州卫的军牢之中这第二日开始赶路奔赴长安的时候,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可是到第三日行至汉文县地界的时候,方明砚突然说自己的身体不适,想要找个郎中看一看”
说到这里的时候,公孙止顿了顿,继续说道:
“原本末将还并未理会,可是紧接着方明砚却吐起了血,并且伴随着浑身‘抽’搐这下可把末将吓坏了,这方明砚毕竟是朝廷钦犯,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末将的过错?所以末将就打算把在汉文城中找个坐堂的郎中,为公孙止看病”
“这有什么?有病看病就是了,难不成方明砚就是在这汉文城中被人劫走的?”李元霸道。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公孙止还是点了点头。
李元霸见状,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汉文县位于河北道,也就是李元霸前世的冀省邢苔地界下面的一个小县城。
这是李元霸之前就已经规划好的陆路路线,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提前得知了这件事情,并且在汉文县提前设下埋伏,这个消息肯定是从内部流出去地。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登州卫中就肯定打进了别人的眼线,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争斗,登州卫也要来一次大清洗了。
“进了汉文县地界之后,为怕扰民,末将让一百八十名兵士驻扎在城外,只带了二十名兵士进了汉文城”
公孙止的脸上出现了后悔的神‘色’,他继续说道:
“进了汉文城,刚刚找到了一家医馆,甚至还没来得及请郎中给方明砚看看是得了什么病,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群黑衣人从医馆内堂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我们登州卫的兵士就是一阵‘乱’砍”
公孙止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若不是那些兄弟们拼死保护末将,才让末将逃了一命,否则的话,末将也会身首异处”
李元霸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才说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当时,当时末将只有满心的愤恨,没有注意到他们的面容,不过末将可以肯定那些人一定是军人”公孙止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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