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把芹梦手掌割开了一个很深的口子,挤压着流了一小碗血才放开。
芹梦吓得都不敢叫痛了,也没敢动弹,现在小女孩实在太吓人了。
我心头十分震惊,小女孩又走向我,同样把我手掌割开了口子,接了一小碗血。
我冷静下来开口:“小姑娘,我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你不要乱来啊。”
她根本不理会我们,接了两碗血就走,我看着她把血拿到地窖上面去了,之后她又把窖口合上了。
我赶紧继续解绳子,我和芹梦的手掌都还在流血,还好不是割了动脉,不打紧。
我们忍痛解绳子,但这活儿简直不是人干的,比穿针困难一百倍,我们怎么也解不开。
而且过了一阵子那小女孩又出现了。她还是拿着那两个碗,然后接了血又走了。
芹梦已经吓哭了,说那个小女孩是人还是鬼?我摇头,只顾着解绳子,必须得尽快脱身。
那小女孩反反复复回来五次,每次都要接血,我一直在点数,她足足接了九碗血,每一碗都比较少,不至于让我们眩晕,而且接完之后她竟然还拿东西给我们吃,我一看不就是我的牛肉干吗?
她想养着我们取血?我不得不这么怀疑,芹梦脸色已经惨白一片,那小女孩给了牛肉干就又离开了,这次没有回来了。
我想起了村中央的九根绞刑架,现在小女孩又接了九碗血,难道是要进行什么仪式?
芹梦哭哭啼啼地问我怎么办,我说别怕,暂时死不了,她还给我们东西吃,明显要养着我们。
本来我是乱说着想安慰她的,结果这么一说芹梦反而更怕了,说会不会一辈子都在地窖里渡过啊,还不如死了算了呢。我说她别怕,还有希望,赶紧解绳子。
两人又开始努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在某一刻忽地想到了骨灰盒。
莫名其妙就想到了,然后浑身冒汗不止。我忙借着煤油灯的亮光看地窖,芹梦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的背篓还在地窖吗?
芹梦也帮我看,两人艰难地挪动着找背篓,好一会儿我才确定小女孩把背篓拿走了,背篓不在地窖了。
我心想完了,就算时间过得再慢,午夜恐怕也要到了,我之前在火车上渡过的午夜都有喂血的,虽然感觉喂血的时候四周凉丝丝的,但一直没发生什么,而今晚显然没办法喂血了。
芹梦看我脸色发白又问我怎么了,我说现在大概几点了?我的表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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