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特种部队算,捏不起,而是个普通的精锐士兵,能够担任基层干部。
而剩下的全都被他“梭哈”了大杀器。
维克托刷刷刷的签上名字,“上将晋衔仪式安排到五天后,到时候我亲自来。”
“好的。”
卡萨雷想了下,“老大,这升官就行,我们一次支出超过10亿美金,是不是太奢侈了点?”
“你就像是个娘们唧唧一样。”
“兄弟们跟着我们干,无非就是想吃肉,那我们就把他们腮帮子都给塞满,记住,当大哥的,可以贪但不能小气。”
维克托像是个谆谆教诲的兄长对着卡萨雷说。
他转头看向镜子,总觉得缺少点什么,“对了,把我的胸针拿过来,左边抽屉第一个盒子。”
旁边的秘书小跑过去,很快就将一小盒子取了过来。
维克托从里面拿出一枚胸针,是一头飞翔的凤头卡拉鹰,他很满意的轻轻点头,“走吧。”
他要去观礼台迎接到访的客人。
这叫礼节。
进行阅兵的主干道从一大早开始就开始洒水车开始洗地,干干净净的,而从五天前,这条路就被封了,不允许任何车辆接近。
你一个陌生人走过来,几十双甚至上百双眼睛死死的看着你。
应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了。
上午7点半,陆续有其他国家代表到场了,第一个到的是委内瑞拉的尼古拉斯·马罗·莫罗,他一见面就给了维克托一个重重的拥抱,激动的握着手。
一副典型的小迷弟。
维克托还拍着他的肩膀宽慰了两句,赞叹他在国内对禁毒的态度。
他上次回去就要求政府扫毒,据说还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先生,我这次来除了观礼,还希望来求援。”尼古拉斯·马罗·莫罗的表情有些可怜兮兮,一副在外面被欺负了回家找大人的样子。
“不用担心,你说,我们尽量给你解决。”维克托笑着拍着他肩膀说。
29岁的尼古拉斯·马罗·莫罗比他小一岁,心里也不隔音,“我的禁毒宣言让我在毒贩集团和游击队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可以为了理想而战甚至牺牲,但我…我的妻子和孩子。”
他说着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我希望将他们送到墨西哥来,并且接受墨西哥的教育。”
黑市有人悬赏他的人头。
200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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