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终究无法胜天!”
得知老太太去世的消息,平江侯一声叹息。表面看很是淡定,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无悲无怒,无风无雨。
陈观楼告诉他,“侯府送消息的人,应该在路上了。朝廷那边,不出意外,也会派人过来。大老爷准备人到齐了,再写奏疏吗?”
“写肯定要写。至于什么时候写,再说吧。老太太这一去,侯府就得安静个两三年。不过安静之前,有些事情该办的就得提前办好,该准备的也该准备起来。”
平江侯颇有深意地说道。
陈观楼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让你领兵,能行吗?”
“别开玩笑。让我跑个腿还行,让我领兵,你老赶紧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我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莫要高看我。”
“哈哈哈……你对自己的认知不足啊!罢了,不勉强你。这几天,你就留在军营,本侯给你一面令牌,方便你进出。”
“我不用令牌,也能随意进出。”
“那不一样!老太太过世,他们在侯府没见到你,会心慌的。得让人知道你在老夫这里,好叫某些人投鼠忌器。记住了,老夫的安危全寄在你身上。”
“这不对啊!你老的安危为何寄在我一身?”陈观楼拿着令牌,满是疑惑。
“因为之后会有几起刺杀!”大老爷非常肯定地说道。
陈观楼:……
他瞠目结舌,张口就问道:“大老爷,你自导自演,找人刺杀自己?”
“荒谬!休要胡说八道。本侯需要找人演戏吗?世上想杀本侯的人,如同过江之鲫。算了,你不懂,只需记住老夫安危全在你身上。”
陈观楼有点慌。
他直觉,大老爷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很不幸,他也成为了棋盘上的棋子。
他小声追问了一句,“你要造反吗?”
“休要胡言乱语!”平江侯吹胡子瞪眼,“他们都说你成也这张嘴,败也这张嘴,果真没错。老夫看你,就不适合说话,当个哑巴挺好。”
一派胡言。
陈观楼呵呵两声,表达了自己的不屑。
“不造反,你这么大的阵仗做啥?”
“这叫博弈,不懂不要乱说。权势富贵平安,不是靠人施舍,而是靠着一次次的较量博弈,得到的。与皇帝相处,同样如此!”
多余的话,平江侯不愿意再说,也不肯透露丝毫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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