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人间烟火,谁敢熄灭”!
破晓听得热血沸腾,眼露崇敬,这才是真正的向道者,心怀苍生,救民水火,亦朗声大笑:“樊道友说的好,这满天星辰,谁又能遮蔽?”
“满天星辰?”樊刺史好似被唤起了什么记忆,发现宝贝似的,重新打量着破晓。
“阿爹,谁叫我名字?”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白袍少年轻盈地走进来,显露出跟战场上截然不同的跳脱之气,一屁股坐在一老一小之间的蒲团上。
樊刺史一扫颓唐之气,笑道:“星辰,你不是很想求仙问道吗?眼前便有一位仙师。”
原来白袍少年叫星辰,破晓随口一句,歪打正着,这名字不错,星辰大海,比他爹的名字大气多了。
“仙师?他?”星辰眼露怀疑,自家可是亲眼看到破晓的临阵表现,固然是顶尖高手,但跟自家想象的仙师不太一样。
“哦……我不算。”破晓尴尬地挠挠头,自觉才半只脚踏上了仙道,哪配称仙师。
“星辰不可无礼。”樊刺史喝斥一声,转向破晓,“小友,这是我独女樊星辰,年方十五,虽无仙根,然自幼道心明慧,可惜困在扬州城,一直未遇良师,你若不嫌弃,收她为徒,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
小女?收徒?破晓的脑筋有点跟不上趟,哪想到这跳脱少年竟是女扮男装。
“阿爹,他才多大?”星辰对这个师傅明显看不上。
“我十六。”破晓赶紧说。
“不分长幼,达者为师。”樊刺史一句话封住二人。
“他能教我啥?”星辰还想挑刺。
“孤身以救天下,虽千万人吾往矣!这还不够?”樊刺史瞪向爱女。
这是我吗?破晓感觉说的不是自己,但自己好像又这么做了。
星辰哑口无言,或许其父自幼的教导便是以天下为念,又看了破晓几眼,忽然双臂伏地,对着他“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徒儿星辰拜见师傅。”
破晓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人行了大礼,忙求饶地看向樊刺史:“樊道友,使不得,我才炼气入门,如何教授令爱,岂不是误人子弟。”
樊刺史手捻白须,甚是满意,不给破晓拒绝的机会:“小友谦虚了,以无仙根之资登堂入室,乃是我亿万凡人之翘楚,如此大毅力、大机缘、大气运者,他日必成大道,小女到你门下,前途不可限量。”
破晓被说的甚是脸红,却见星辰一直伏地不起,似乎赖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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