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的父母长辈托老夫来问问,是何处得罪了崔太守。”
明知故问,为难的是回答的人。
崔成俊面色难看的先瞄了一眼来护儿,来护儿不说话,他就咽了咽口水,赔着笑脸说:“孔先生,这些年轻的后生们在昨日太子殿下抵达曲阜的时候,闹了些事情,对太子殿下不尊,所以抓进来教育一番。”
孔博望当即咳嗽了一声,一番铿锵言语刚要出口,不由的先看了眼坐在另外一边的来护儿,又憋了回去。
他带着满腔的愤懑和一大堆要义正言辞说的大道理来的,但是却没想到碰上个不讲道理的。
再大的道理也得掂量着说了。
“这些年轻人为人做事冲动了一些,但是这些人他们作奸犯科了吗?”
“没有。”
“杀人放火了吗?”
“没有。”
“贪赃枉法了吗?”
“没有。”
“那崔太守,您作为一郡太守怎么好随便抓了这么多的读书人进来,传出去就算是传到大兴城传到陛下耳朵里面,您这么也是有辱斯文的。”
说不了杨广,孔博望只得指桑骂槐的说起了崔成俊。
说完话撇向了来护儿,来护儿此时正在掏耳朵,完全没在意孔博望方才的意有所指,果然,说的隐晦了来护儿根本就懒得听。
这几搞的孔博望自己有点尴尬了。
崔成俊也是无奈,孔博望和他说这些有什么呢?有决定权的又不是他,你得把边上这位爷和他身后的太子殿下说动啊。
崔成俊也是满心的无奈,你孔老爷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一个劲的为难我做什么?
苦着脸的崔成俊说:“孔先生,冲撞太子殿下,此事可也不是小事啊。”
听到崔成俊这么说,来护儿一拍大腿说:“对,崔太守说的对,不愧是精通律法的崔太守,此罪当诛,我去动手。”
来护儿马上站了起来,崔成俊一个箭步挡在了来护儿的面前:“将军,莫要说两句就要取人性命,罪不至死。”
“怎么罪不至死了,在俺眼中这就是死罪,别说在曲阜了就算是到了大兴城,那么多名门贵族,世家公子,哪个怎么大胆敢拦着太子殿下的马车?怎么到了你们这地方,冒出来一堆人,俺合理的怀疑是有人要造反,对,就是造反,供词上就这么写。”
供词都想好了,崔成俊是一头的黑线,只得继续劝:“将军,万万不可如此,陛下仁慈,所有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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