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准备笔墨纸砚,兄只需等候一阵,我必将良策逐条写出!”
“萧元彻大喜,遂接过那卮酒,一饮而尽,神情更显豪迈,将酒卮掷于地上,而急唤下人准备纸笔......”
“于是红灯之下,我斟酌字句,详细将我所想的计策又从头至尾的考虑了一遍,这才伏案奋笔疾书,献了一策......策名《礼化三策》!”边章沉声说道。
“那萧元彻见我搁笔,这才迫不及待的就在当场一阅,不由的眉头舒展,鼓掌大笑,朝我拱手道,弟真乃国士也!......有此良策,何愁大晋寰宇不清!兄愿敬弟酒三卮......”
边章的神情也变得激动了不少,声音也大了许多道:“我见萧元彻豪迈,接过萧元彻手中之酒,三饮皆尽,遂慨然言道,愿与兄携手,扫六合烽烟,立万世礼法仁德!”
苏凌闻言,对那《礼化三策》更感兴趣起来,开口问道:“萧丞相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见了前辈之《礼化三策》竟如此动容,晚辈对前辈那三策,亦十分感兴趣啊,不知前辈可还留有手稿,若有,是否能让晚辈一观?”
边章闻言,蓦地一愣,随即眼神之中满是失落,半晌不语,忽长叹道:“唉......烧了,烧了!烧得是一干二净,连灰都不剩了......我如此做,皆因我后来与萧元彻决裂,这才悲愤难以自控,悲怒之下,将我与萧元彻所有往来书信,我呈萧元彻所有之策论,皆一把火,付之一炬了!”
苏凌闻言,颇为遗憾地叹息道:“唉,只可惜,苏凌无缘一观也!”
边章摇摇头道:“虽然手稿已然烧了,但......这《礼化三策》,乃是我之心血,字字句句,犹如刻骨,苏凌啊,你若想知道,我可说与你听,如何啊?”
苏凌闻言,大喜道:“固晚辈所愿,不敢请尔!”
“《礼化三策》有其总纲,曰,天下礼法,根源在仁德、仁政也,礼为式,仁德为魂,君子也,礼仁不废,百姓归心......人皆向礼也!”边章声音抑扬顿挫,缓缓的吟诵起来。
“有此总纲,方有三策也。三策一也,令百姓有田可种,可饱食,乃安其心,继而引以礼法,教化黎黍,更要以礼仁之心,定赋税之数,方可使黎黍安家,流民归家也!”
“三策二也,流民之祸,乱国之根也,百姓有田,可富州县,当兴兵平州郡匪患,护商路商旅,州郡安稳,繁华可复,州郡稚子,青壮男丁,当因势利导,劝学修礼,以彰道德,自此,千秋功业方兴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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