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不出国师所料天空当真下起了倾盆大雨,施东更是对国师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国师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前瞻六百年,后顾六百年,旷古绝今。
大雨浇灭了国师五千人马所燃气的灶台火堆。国师立刻下令全军下马急速前行。由于大雨的冲刷,林间的泥土路变得泥泞不堪甚是难行,且这五千人又都是骑兵,这一下马又要牵马,又要防止自己被滑倒,地上顿时被踩得乱七八糟。不过士兵也因为国师的这个决策而怨声载道。施东见实在难以安抚,便走到了国师身边低声说道:“国师,若是这样下去,只怕会军心动摇啊。”
“呵呵,现在只是军心动摇,若不如此,只怕我们的这帅旗便要动摇了。”国师说着像施东望去“增灶不过只是让对方怀疑,而此举却是让对方坚信不疑。”
“我知道国师所作的举动必然有自己的理由,不如将这样的结果告知兄弟们知晓,也好稳定军心。”施东说道。
“万万不可!若是告知了兄弟们,便就再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了。”
“国师,施东求教。”
“此时他们的脚步杂乱,心含怨恨,每一步下脚都会很重,而且马儿背着所有的行囊,这样一来看上去就像人在负重而马也在负重,敌人对我们有多少人则更加疑惑不定,脚步杂乱定然以为是拥挤形成的,也更好的解释了前面灶多却占地小这一细节。”
施东猛地点点头:“施东明白了,就是在迷惑敌人的同时,就先要将自己迷惑,我们现在不是五千人,而是一万两万,甚至更多。”
施东身先士卒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转身大喊:“兄弟们!国师要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从我们出征那一天开始,我们便是捆绑在同一条船上,若是让你们都死了,国师如何成事?如何与主上交代?所以请大家相信国师的做法。”
众将士听到了施东的话,又想到了国师一路以来并没有摆出国师的架子,而是与他们同吃同住,宛然一个相识多年的战友,又怎么折磨自己?想必是国师想到了什么,这步行乃是不得已。得道合理的解释之后,众士兵也不再哗然,纷纷觉得国师此举不是在折磨自己而是战略需要,于是也不再怨恨,只大步往前走去。
朝鲜海峡,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海面上被激起了一簇巨大的水花。誓约号的巨炮发出了令人无比惊叹的威力。随着誓约号的这一声炮响,仿佛是发令枪一样,一字排开的无敌大舰队顿时响起了滚雷一样的声音。
一轮炮击之后,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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