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四五百间房屋,由中路院落和东、西跨院组成,基本沿南北纵轴对称布列。
高墙林立,门闱森森,气势宏伟,布局规整,景致十分奇特。其中更是机关密布,外人想要混入进来,难于登天,便是常驻在其中的人,也不敢妄自乱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动区域。而后方的星坠台更是禁地,只有这几位首脑与夫人才可登上。
这座巍然而立的重檐九脊顶的庞大建筑,斗拱交错,黄瓦盖顶,像是一座金銮殿。前面并排有十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两条巨龙,一条在上面,一条在下面,他们盘绕升腾,腾云驾雾,向中间游去;中间有一颗宝珠,围绕着一些火焰。恰似那九天之下坠落的星辰,壮观之极。
那星坠台上,方勉穿着白色的绒袄,端着温热的酒杯笑道:“不知不觉也来了一年有余了,这么久了,不知为何,却好久没去过那万花楼了。”
“噗,噗”闵岳和包资同时喷出一口酒来。方勉一下跳将了起来:“啊呀,妈呀。我的狐裘啊,我老婆刚给我买的。”包资捂着嘴笑道:“只怕再也去不了万花楼了,你不知道么?那王鸨母自尽了,老五也把万花楼的姑娘收到我们的暗香居了。”
“怎么回事呢?她怎么就自尽了呢?”老大似笑非笑的说着。
“哈哈。那天晚上王鸨母派了个信使出城,欲去京城。却给我和包资撞上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便把他迷晕了,把那封信给调了个包,上书:老身有愧,难报大恩。”这次方勉和华戟,唐元同时噗出了一口美酒。闵岳笑道:“然后我只下了点药,让那个胖女子睡下了,又找了个带子,拴在她脖子上,如果她没有倒下,她就没死,如果倒下了,那就呵呵呵,不好意思了。她就杀了自己了。”
这么久以来闵岳依旧如此,对待自己的朋友便是温文尔雅,对待敌人,却是出不尽的招式。在这乱世里,谁又能信谁?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方勉笑了笑:“明日去酒馆中坐一坐,好久未去那六义长街了。”包峰也笑道:“自从这逍遥朔居建成以后,我们便成了宅男了,好久没去那六义街了。逍遥六义却也名不副实了。”
方勉笑了笑:“我们是逍遥了,却苦了那群婆娘了,王痕那帮牲口遇到我们这些甩手掌柜,也估计受了不少苦了。明日里也去慰问一下吧。”包峰一脸无奈的笑了笑:“这群牲口哪里会受苦?每日里温香软玉的别提多对味了,昨日里刘氏三兄弟还说他们每天在海边风吹日晒,王痕他们却是温香软玉太不公平,强烈要求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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