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岳双手环抱在胸前,笑着点点头说道:“这个问题答案甚多,譬如,今日柳小姐今日根本未曾弹琵琶。哪里会用这根手指拨弦?或者就是她的答案,又或者,是四哥的答案,或者还有老五心中的答案,总之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必错无疑。”
“你们兄弟几人怎的生的一个比一个狡猾。都是些坏人!”童瞳斜着眼看着闵岳。闵岳笑道:“坏人是很狡猾,好人只有比坏人更狡猾,才能斗得过坏人。我们便是那种比坏人还要狡猾的好人。”
“无论怎么说,总是你有理,我不和你说了。”童瞳假装赌气一般,回过身去撅着嘴。闵岳忙凑了上去:“哟,这是谁家的小美女,怎生的这么水灵,快来叔叔这里,叔叔买糖给你吃。”
童瞳噗一声笑出声了,连忙用手沿着嘴说道:“你这坏人,就爱逗人开心,不理你了。”这女人终究是口是心非的,心中这个叫闵岳的男子早已根深蒂固,不然如何能不顾舟车之苦,来着千里之外?如此男子陪在身边,如何还怕没有快乐而言?本就是男权社会,而他们兄弟不但才华横溢,各有千秋。更是礼贤下士无论是对下人,还是普通百姓,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是恭谦有理,如此海纳百川的胸襟,怎的不叫女儿家迷恋?
柳雪儿满脸羡慕的望着这一对时常斗嘴斗得面红耳赤的男子,心中却突然燃起一丝的嫉妒与羡慕。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张苦苦哀求自己,甚至不惜以死谢罪,以求能救兄弟的刚毅脸庞。柳雪儿急忙甩了甩脑袋,仿佛要将这个念头甩将出去,只是这个念头尚未甩出去。便又想到今日童瞳调侃的话:“倘若柳姐姐嫁于这中立酒馆。。。。。”在这里的件件桩桩却是那么的让人迷恋,让人难以忘却,难以割舍。或许这是他们兄弟的独特魅力吧,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深陷于这样的义薄云天,气冲霄汉地悲欢同,生死共的豪情之中罢。柳雪儿只想片刻,却被人声喧哗打断。众人给方勉精彩的回答一齐鼓起了掌,却是融子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站在当中,她自然知道这一着,她已经输了,只怪她先前被冲昏脑袋,如今已经无计可施。便央求道:“我愿以大量银子为我赎身。只求你们不要将我扣押。”
“愿赌服输,方才融子小姐所说一般,听小姐名字,是东瀛人还是朝鲜人?”方勉微笑着问道。
“我是朝鲜人,若是方先生放我归去,我必然奉上大量银钱,为我赎身。”融子语气低沉的说道。
“赎身?你可知与你对应的赌注是多少?”方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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