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冲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指示,只是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诉了广瑞,广瑞听的十分认真,不一会儿手中的小本本便已经写的密密麻麻。
结束以后便告退准备回京准备下一期报纸了,临走时还回头问了一句:
“皇上,奴才斗胆,刚才您说的领赏,还算数吗?”
张冲一下子被他逗笑了。
“当然算,当然算!”
说罢便让安德海带他去内务府领赏了。张冲心里明白,这广瑞肯定不是为了自己要赏的,而是知道自己这次亏本卖报纸,想用这个赏钱为官报衙门挽回一点损失。
不一会儿,安德海便走了回来,不同的是原本时刻都是笑脸盈盈的安德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当然瞒不过张冲的眼睛:
“安德海,咋回事,有话直说。”
“皇上……”
“您之前说让奴才掌管内务府的银子,这如今内务府花钱如流水一般,进账却少的可怜,眼看这存银就要不多了啊皇上。”
原来是钱的事,安德海的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张冲了,自己最近确实没有啥能够赚钱的项目,看来是得想想办法了。
“鲍超多隆阿的家产,清点清楚以后就不要经过户部了,直接进朕的内务府吧。”
张冲明白,光靠这二人的家产解决不了实质的问题,光是陆军的军费,每个月都是一笔巨大的花销!再加上武器研究所还养了一帮子“中外科学家”,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想到了钱,张冲便记起了他的赚钱好手——关从龙了。
出乎张冲意料的是,关从龙那边也正在为张冲准备一份“大礼包”。
话说关从龙的手下赵然,从他“奉旨”到东洋从事鸦片贸易以来,也已经过去了半年。
在这半年里,赵然先是凭借他背后雄厚的资本,在东洋不断的压低鸦片的价格,搞得东洋原本的鸦片贩子痛苦不堪,再加上他雇佣海盗,导致原本英吉利和法兰西的鸦片压根就无法运到东洋,一下子就在东洋实现了鸦片垄断。
这本是一笔利润极高的生意,但奈何东洋鬼子们,他们清楚的知道鸦片这东西对人乃至整个国家的危害,所以一直都实行严厉的禁烟措施。
不过赵然毕竟是接受过张冲亲切指导的“经济学高材生”。他一方面以禁烟严厉为理由,逐步抬高鸦片的售价,因为已经在东洋形成了垄断的局面,所以就算他价格提的再高,仍然有很多“大怨种”找他买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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