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重重的烟草味,是令她心安的味道,她垂下沉重的眼皮,在他怀里蹭了蹭,渐渐睡去。
过了不知有多久,乔湛北见她睡着了,脱掉她身上顾野的外套,将她放倒在床上。
无意间,看到她手臂上,胸口处的红痕、淤青,以及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血痕,他全身的血液翻涌而上,全身的肌肉绷紧。
帮她盖上被子后,他立刻出了房门。
“看好夫人,她再出半点岔子,我拿你们是问!”他对门外的手下厉声交代。
迷雾散去,是阴沉沉的低气压天气。
两名绑匪,双手被捆在身后,他们并排跪在河边的小路上,头上的头套被摘掉。
昨晚,顾野没直接拧断他们的脖子,就是为了留活口。
“乔总,他们都是秦烽的马仔,一口咬定是帮秦烽报仇,本来打算对夫人先……先……后杀。”
手下对乔湛北报告,那个“奸”字,他说不出口,那是对夫人的大不敬。
“我们正在查他们最近接触过的人。”
男人英俊的脸冷若冰霜,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
他挥起高尔夫球杆,朝着其中一名绑匪的脸上狠狠砸去。
男人痛苦地哀嚎一声,半边脸霎时血肉模糊,疼得全身哆嗦。
乔湛北又是一杆子,打在另一个绑匪的脸上。
他冷冷启口,语气嗜血,“谁跟你们说,是我妻子害了秦烽?”
很明显,被人当枪使了。
两个绑匪相视一眼,紧紧闭上嘴,死也要保护烽哥的白月光。
秦烽是他们生死与共的兄弟。
乔湛北见他们不肯说,挥舞起球杆,将他们往死里打,满脑子都是叶眠被下药的事。
男人越想越愤怒,下手也越来越狠。
两名绑匪倒在地上,疼得直抽搐。
乔湛北双目猩红,他再次握紧球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乔总,查出来了,这两人最近和童瑶瑶碰过面,但没证据是她指使,也就她跟夫人和您有过节了。”手下接了一通电话,向他报告。
又是童瑶瑶,她用同一个手段,第二次害叶眠。
乔湛北看着那两个倒地的绑匪,眼神阴寒透骨,他阴沉沉地说道:“先留着他们的狗命,该怎么做,还用我指示么?”
手下心领神会地点头,“乔总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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