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贝利萨留·考尔遭受了严重的过载和反噬,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吗?”
“虽然我很想宣称我能对此负责,但很遗憾,我对此一无所知。就像你说的,我刚刚似乎丧失了一小会儿意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这儿了。”办公桌后面的人耸了耸肩。“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熟了,散架了,烧了,结束了。除非有人想救他。”
佩图拉博没有解除他的那种消灭欲望,他只是将它们更好的隐藏到了壳下,首铸意识到,同时也意识到他说不定有可能在目睹宇宙生灵消失之前的最后一场决定性对话。
或许不用考虑救不救考尔的问题了?他们可以一道死在此时此地,这样也不违背他不被允许自我伤害的基因代码,二流修补匠怪物和他的作品怪物,挺合适的。
首铸一直被痛苦所折磨的心灵中甚至为这个念头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大概还有……”说这句话的时候蓝色眼睛的那个佩图拉博把头转向首铸与他脚下的考尔。
首铸突然感到了一阵“空荡”,就像是他的组成、他的过去、他的未来、他的痛苦与所有秘密都被无情地掏出来、分解、摊开、晾平,无比清晰地展现在这道目光下,只要他愿意,他就一定能“说出”他们整个人一样,首铸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他无法用任何言辞来定义它,但他被设计后所获得的强大天赋让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恐怖。
“嗯……考尔这脑子哪是区区非法强化可以概括啊……这脑子就像是个一层平房上违章搭建出的一整个皇宫……有能力是真有能力,自负也是真自负。哦,他正在丧失所有的神经突触活力,与外接储存的链接大概还能坚持最多22秒,过了这个时间就无法锚定了,整个存在都会开始产生漂移。但可修补的部分也不够用了,还是得为他重新构造一个脑子塞回去才行。”
“重构?可他脑子都有九成熟了,现在正在溶解并往外释放脂质,”另一个佩图拉博说,但他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靠近办公桌,“你上哪去找他这么一个结构特殊的脑子的备份?无中生有的协议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已经不能无中生有了。”
等一下,你们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想救他呢?或许放弃他的治疗,对他、对我、对邱佛和其他人都更好……
“啊哈。原铸之首。嗯……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想拔了你老父亲的管……考尔比某位要会养儿子那么一丁点,但只是小指头那么一点点,不能再多了。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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