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纤弱的剑气,几近毁去百步官道,碎石坚冰崩损,烟尘一时四起。
还得是不世出的大妖,内气深厚根基牢固,出手时既不讲所谓什么光明正大,亦不愿以微末本事试探,起手就是精进多年越发凶顽的杀招,毕竟来人是五绝之一,何况立身剑道魁首多年,并未托大。
硬接一剑,道人依然是仰头向上看去,竟然连杀气都散去不少,笑眯眯开口。
“故友相逢,可一点没留手,看来下山过后涨脾气了。”
“今日不杀你,正巧前阵想下山走走,顺道带我徒儿来比比,瞧瞧你这头老妖,能教出什么好徒弟。”道人拉过驼背徒弟,拍拍后者脑壳,似乎是想起些什么,又补充道,“不过既是登门打一场,你那徒弟破而后立为时尚短,自然不能占便宜,我叫我徒儿也用单臂,如何?”
楼上的老掌柜没搭茬,只是蹙眉看向袁本末搀扶之下的云仲,后者努力压下翻滚上来的一口血,略微点头。
“隔着几十上百里地,杀气都快给这小地方掀得底朝天,剑道魁首,不应当容不下一两个后生。”
那道身影骑龙卷雪过后,首当其冲经受重创的,便是祭出玄桥红绳的云仲。本意是令玄桥红绳留于原地,探查风吹草动,毕竟这一路自大元到上齐,真不算有多太平,何况临近旧乡,倘若是稍不留意,怕是便要牵连不少无辜人。出于此顾虑,自打入齐地以来,云仲刻意隐藏踪迹,更是将修为遮掩得极好,却没想到神通不及天数,来了位最难对付的剑王山道人。
不知是何缘故,玄桥红绳硬是纠缠到一起去,引得有这般天地异象,哪怕是在不知情下抽取了数地的气机,以供赤龙化为千百丈长短,甚至还使玄桥化为一尊模糊人影,风头出得相当足,但随着玄桥红绳去而复返,云仲全身亦遭重创,一度险些又崩碎丹田经络,好在是有秋湖难得转变性情,游离于四肢百骸,替云仲扛下了大半,而后跌跌撞撞重新摔回丹田去。
李福顺步映清袁本末三人出手,都未曾缓解去这阵无端而来的磅礴力道,被秋湖拼着剑身光华险些溃散,一一化解,纵使如此,也在这阵力道灌注之下,咳出一口乌黑腥臭的血来。
“自然是要看看,你这头老妖物教出来的徒弟,与我剑王山首徒,究竟孰高孰低,顺便来寻故人门生,来要个账。”
被叫做四脚蛇的老掌柜走下楼去,身后站着独臂的袁本末,但剑王山道人动也没动,依然抬头朝二层楼望去,至于身后佝偻瘦弱的剑王山首徒,则是在袁本末现身一瞬,就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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