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伤势严重,恐怕等不到回去便要死在路上了。”
“那样不正随了你的心意吗?反正你已经打算死了,何必在乎死在哪里?你要死在了半路上,说不定还会被人发现,将消息传给你那位殿下,到时候还能落得个英勇就义的说法。”
赵安国道:“我不能死在外面,我是大周的子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大周。而且......我还想在临死之前再见爹爹一面,在他老人家面前谢罪。”
陆霄不再言语,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对这个固执、甚至有些傻的家伙有些喜欢的感觉。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而且小爷现在也脱离了义军无事可做,索性便在这里照顾你一段时间,等你的伤好了一些,再送你回去。”
赵安国一喜,道:“你要帮我养伤?还要......还要送我回去?”
陆霄道:“不然呢?你这家伙虽然固执,却也并不讨厌。小爷帮人帮到底,便随了你的心愿。”
......
就这样,陆霄与赵安国便在泉眼边暂时安顿下来。
第二日,陆霄便解开了赵安国身上的牛筋绳,因为他知道赵安国不会再想杀掉他,因为杀了他,赵安国根本不可能带着重伤一个人生存下去。而且自己此时的身份只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义军走卒,就算杀了他,也没有任何意义。
一晃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陆霄的腿上已基本痊愈,只是由于断腿之初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所以走起路来有些颠簸,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且对于他来说也并不在乎,因为他绝不可能呆在这里一辈子。
而赵安国在陆霄的精心照料下,伤势已然日益见好,只是伤口处的新肉没有长好,而且即使伤愈之后,肩窝处也会留下一个可怖伤口。但是对于赵安国来说,这样的伤口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反倒将其看作自己的勋章一般自豪。
随着两人朝夕相处,无形间已令陆霄与赵安国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感情。只是由于赵安国的心中始终都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并不愿意为陆霄彻底打开心扉。
而陆霄也并不在意,因为他尊重每个人的想法,而且更不愿与其产生太多的感情。如果这里真的如母夜叉夜魅所说,乃是真实的过去,那么便更加不能对赵安国产生太多的情谊,因为感情越深,结下的因果也会越多。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乃是决不可为的大忌讳。
终于,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赵安国的伤势已基本痊愈,若是不解开衣物去看的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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